“有三個點很可疑,首先我們走了多久?”賀亦看了眼手機,他們從十點半出發,現在已經快十二點半了。
“差不多一個小時。”
“張傑用你的腦袋瓜好好回想一下,假如真的是我們住過的那間房子,我們從這間房子走到水庫隻花了10分鍾,但我們走回來的時間卻是它的六倍。就算是其他路徑也用不了這麼久,一條刻意走很遠的小路怎麼想都很可疑。”
“第二點,我從過來的路上就發現這條路上零零散散的血跡和車輪的痕跡,說明這條小路可能是非法拐賣虐殺的專屬通道,而在之前的搜索中我跟張傑誰也沒發現地下室。至於第三點......”何疫指了指二樓的窗戶,兩人順著何疫指的方向那裏看過去,那裏赫然站著一個人。由於距離原因,他們很難清那個人長什麼樣,隻能憑著身形去判斷那是一個女人。
或許是兩人的眼神太過灼熱,黑影發現了他們眨眼間黑影就消失了。“我靠,她是鬼!”賀亦驚呼出聲,眼前發生的情景跟恐怖電影裏的橋段一樣,等會他們三個倒黴蛋就要進去探險然後被女鬼殺掉。何疫一掌打在賀亦的後腦勺上:“別想這麼多,進去了。”
“不是,真的要進去啊。要不然你們進去吧,我就在外麵接應你們。”說實話賀亦對鬼還是有恐懼心理的,即使知道它是個什麼玩意兒,但畢竟是不同世界的人,該怕還是得怕。
何疫也不給賀亦嘰嘰歪歪的機會,拉著他就跟張傑進去了,而隱藏在一棵大樹上的監控器默默注視著這一幕。
與何疫猜測的一致,屋內簡直就是另一個世界。數不清的鏈子被隨意的丟在地上,整個一樓兩三個籠子排成一列依次往上疊加,隻有一個樓梯在一樓的最角落裏。星星點點的血斑印在房間的每一處,木板上還有拖拽的痕跡,不經意間還能看到一些碎肉塊和頭發。新的與舊的,褐色與紅色,強烈的視覺衝擊讓三人在此刻變得無比的沉默,“媽的,真是一群畜牲。”張傑意識到了什麼,臉色難看的給時笑發去了訊息,讓他快去報警,這已經超出了他們的工作範圍。一股厚重的血腥味與消毒水混合在一起的刺鼻氣味直衝賀亦的大腦,在這樣的強烈刺激下恍惚間他好像看到有人跑上了樓,可這裏分明就隻有他們三人又是誰跑上去了?
在兩人收集證據準備結束探索,讓警察來的時候發現站在一旁的賀亦不知道什麼時候不見了。“這個臭小鬼真會給人添麻煩。”張傑煩躁的抓了抓頭發準備去抓那個小呆瓜,就在兩人準備動身的時候發現賀亦從樓上下來了。
“賀亦你......”
張傑還想教育教育賀亦,就發現賀亦臉上的繃帶也被他摘下來,露出完好的五官。
“我糙,你小子上去幹什麼把臉找回來了?是不是那個女鬼就在上麵。”張傑激動的想要跑上去看看個所以然,被賀亦攔下了。
“傑哥你先聽我講,我發現有人跑上去了本來香想叫你們的,看你們這麼專注不好意思打擾,我就自己上了。到了二樓後我就看到有一個女的站在窗戶旁看外麵,我就有點害怕結果那個女的轉頭看向我的時候就朝我飛了過來。我怕害怕的要死就昏過去了,等我醒來我就發現我的五官都回來了。”
聽完賀亦的敘述,張傑大笑起來:“你這個小慫蛋竟然暈了過去,我都羨慕你這個好運氣因禍得福撿回來自己的臉。走了走了,時間也差不多了。”
愛伯利的警察很是迅速,聽到是關於人體實驗的立馬就把整座山給封鎖起來。現在過來做接應的警察在時笑那邊,需要何疫幾人回來訴說情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