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子內,男人悠哉的躺在沙發上。長久的奔波讓他的身心都很疲憊,暖黃的燈光照在他臉上令人昏昏欲睡。
就在男人進入夢鄉的下一秒,一道急促的敲門聲將男人嚇醒。“誰啊!”男人煩躁,大晚上的誰在敲門。正準備開門查看時,突然想起自己在山上荒無人煙的,怎麼會有人來敲門呢?想到這裏男人不由得冒出冷汗,門把上傳來了絲絲寒意,一道女聲響起:“你不是說來幫我檢驗房間嗎,怎麼不開門讓我進去?”
聽聲音嬌嬌弱弱的,門外的女人看來是這座房子的主人,現在來驗房,但也可能是警方在埋伏他。男人小心翼翼的來到窗戶附近,眯著眼察看門外的動靜,隻見屋外黑壓壓的一片,屋內的燈光薄弱的照在一個人影身上。從輪廓來看確實是個女人的身影。
見不是警方的人,男人的臉上露出玩味的笑容,靠在門上壓著聲音道:“不好意思啊,我有點事耽誤了,等一下馬上就來給你開門!”
說完,男人大跨步走向廚房,再找些什麼。出來時藏在背後的手上拿著一把鋒利的菜刀,心中琢磨著什麼。
一開門,男人迅速的將背後的菜刀往前麵砍去,想象中的尖叫和血跡並沒有出現。
那個女人不見了!
男人麵目猙獰,右手緊緊握住菜刀左顧右盼,尋找女人的身影。這時右手邊的樹林中傳出女人求救的聲音,循著聲音來源男人箭步衝刺進小樹林中準備徹底做掉這個女人。女人被腳邊的石頭絆倒在地,膝蓋隱隱冒出血跡:“求求你放過我,我什麼都不會說出去的。別殺我.....別殺我....”
男人哪管女人的求饒,一切不確定因素全都要殺掉!這些天的逃亡使男人的精神如同一根細線般脆弱,而女人就是剪斷這根細線的一把剪刀。
“你放心,我會很溫柔的。”男人獰笑著,體型的差距也在這一刻顯現出來,月光灑進樹林裏樹幹上呈現出一人掐著自己脖子不斷掙紮的身影。女人一臉平靜的看著男人掐著自己的脖子,嘴角微微勾起:“像你這種殺了這麼多人的劊子手,身上流淌的精血一定非常美味。”說著就朝男子的脖子咬去,還沒咬下去時猛的被男人撞在樹幹上。女人發出一聲吃痛,惡狠狠的瞪向男人,沒等做出什麼行動就被咬向了脖子。
“什麼!你怎麼會.....”女人驚呼出聲她身上的能量正在被他給吸走了。男人的手不知何時放下了,緊緊禁錮住女人他正感覺溫暖的力量流淌進他的身體裏。見吸的差不多他鬆開了禁錮住女人的雙手,女人軟弱無力的跪坐在地上。“改造人嗎?你可真可憐。”再抬起頭已不再是一張柔弱可憐的臉,男人和女人的臉被縫在一起,歪歪扭扭的線像條黑色的毛毛蟲爬在這張臉上。
男音女音交雜在一起,有種說不出的詭異。“閉嘴!閉嘴!閉嘴!”不知是哪句話刺痛了男人,男人撿起掉在地上的刀狠狠向她刺去。
“去死吧!去死吧!死人就該好好待在地下!”男人一刀一刀的砍在女人的身上。夏天的蟬鳴格外的響亮,響到隻剩下蟬鳴.....
身下的人徹底沒了動靜,男人蹲下扒拉著女人的眼皮渙散掉的眼珠。咕嘰一聲,手上就出現一個球形物體。月光下的眼珠泛著隱隱白光,“真美啊!”男人不由感歎,理智也重回牢籠。此時肚子也咕咕叫了起來,男人舔了下薄唇,貝齒與球形相碰撞,液體隨著管道流入深處。
“謝謝你,為我準備了美味的晚餐。”
注意,這個男人叫柳清泉,人如其名長相也十分討人喜歡。出生在一個普通的家庭,考上普通的大學,除了這張臉他就像一個普通人一樣生活著,他本以為自己會娶妻生子,平穩的度過這一生,直到遇見那個男人....
發亮的光頭是那個男人的特征,誘人的嗓音是他的武器。他說是這個世界的守護者,如今世界有危險需要他攜手跟他一起拯救世界。起初柳清泉以為這個人是個中二病加神經病,並沒有在意,隻是這個男人不知道通過什麼手段,每次都能找到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