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這是在哪裏?怎麼到處都是霧氣迷蒙啊,我好像到了某個異界,某個新的大陸啊?”林風醒過來就發現自己前麵是白茫茫一片什麼都看不清,他動了動手腳,竟然都沒事.
心裏納悶了:難道飛毛那群人是善類!他站在原地等了一會了,覺得這樣不是辦法,就試著摸索著向前走.
林風的腳下軟綿綿的,走著好舒服,這比美國總統奧巴馬住的白宮鋪的地毯還舒服把!
不知道走了多久,終於遠遠的傳來了人講話的聲音,他心中大喜,趕了幾步,前麵白霧中依稀有十幾種顏色,林風穿了過去,看到了藍天白雲.
哎,沒有哪一刻林風有現在這樣的喜歡看到這些;嘴裏咒著該死的霧讓人沒有一點安全感。
遠遠地麵對著他站著一群人,一群“奇裝異服”的人。
怎麼搞的!怎麼這些男人都穿著一樣的奇裝異服啊?胸口還有一個大大的“魂”字,真是醜死了,還會發出一些類似小說裏鬥技的東西,我到了哪個異國大陸還是在拍電影啊!導演在哪啊?我怎麼看不到攝像機啊?
“你們是在拍電影嗎?”林風大叫,等了半天卻沒人回答他。
林風自覺沒趣,無聊的向四周看了看,這才看清了周圍的地形。這是一個懸崖,這群人站成一個半圓形圍住了狹窄的路口,虎視眈眈的盯著一背對林風的那名白衣男子,這男子也是長發飄飄,一縷白衣隨風飛揚,給人飄逸,周圍大約圍繞著20種火焰,起初嚇了林風一大跳,可林風心裏總想著這可能是某種特技吧,所以很快林風就恢複了平靜,總的來說這男子給人一種卓爾不群的感覺。
林風最佩服的是他竟然站在懸崖邊上,再走上幾厘米就是萬丈深淵了,用林風的話講就是——耍酷耍到這份上,不容易啊!
林風還沒來的及笑出來,心裏就依稀捕捉到了一絲疑慮。這個男的站在懸崖的最邊上,背對著懸崖,背對著我,這就是說他背後現在除了懸崖就還有我哦。
林風隻覺得背後的汗毛都豎起來了,強迫自己慢慢地把頭往下看過去,這一看差點又讓他暈了過去,難怪剛開始他感覺腳下軟綿綿的,他腳根本沒著地,現在整個人飄在半空中,身邊不時還有山霧或雲朵飄過。這些本應該隻能在電影中看到的鏡頭竟然真真切切的發生在他自己身上了。
“我是不是死了啊,這是怎麼回事啊?導演在哪裏啊,快點喊卡啊,這樣不好玩啊,我怕高啊!”林風嚇的在那瘋狂的叫著。
沒有一個人理他,沒有人聽到他說什麼,那群人的眼睛裏懸崖後的天空是一片白茫茫,根本看不到他,那群人隻是死死的盯著那背對他的白衣人。
那群人突然往後退了幾步,隻因為那白衣人終於動了,他揚起了右手。
他的右手晶瑩剔透,修長而有力,更因為他的食指和中指之間夾著一柄非常薄的小刀。刀身若遊魚,大約一指寬。
一個看來是那群人的領袖的中年人揚起雙手呼籲到:“大家別怕,蕭炎已經中毒了,他現在不過是一個裝腔作勢的沒牙的老虎罷了。”
聽了這句話,人群中的騷動慢慢的平息下來了.
他得意洋洋的對這白衣男子說:“蕭炎,你想不到有今天吧,我等這天等好久了。”
林風弱小的心靈被接二連三的不可思議弄的快要休克了,嘴裏發出微弱遊絲的聲音問:“蕭炎,鬥帝,蕭炎,鬥帝別告訴我是那個天蠶土豆寫的《鬥破蒼芎》裏那個無敵天下,使眾多美女都喜歡的鬥帝蕭炎啊【林風心想我也是有很多美女喜歡的麻,林風說這話覺對不臉紅】,我.........我難道現在在鬥氣大陸?啊,媽啊,不要啊,快來救我啊……”
白衣人長歎了一口氣,對著中年人說:“魂天兄,你我隻是義氣之爭,何必呢!”
不知怎麼的,;林風總覺得這聲音很熟悉,就是一時想不起在哪聽過!
魂天嘯(中年人)臉色猙獰:“別說了,從小到大我一直生活在你的陰影之下,天下人隻知你而不知我魂天嘯,而且為什麼我喜歡的女孩子都會愛上你,先是詩美杜莎,現在又是薰兒,你為什麼什麼都和我搶。不殺你我何以做人!”
蕭炎(白衣人)先是輕輕的念著,語氣中還帶著那麼一絲歡喜:“是真的嗎?薰兒真的喜歡我嗎?”
聲音很小,魂天嘯和那些人都沒有聽到,但在半空中的林風卻清清楚楚的聽到了。
蕭炎抬起頭望著魂天嘯:“哎,你要是一定要這樣想的話我就不好再說什麼了,不過我想提醒你,想殺我可不是一件容易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