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矜風風火火從病房裏出來,麵露怒意,三步並兩步走上前去,一把揪住葉樂樂的領子把她往前拽,又猛地往後推。
葉樂樂慘叫一聲,摔倒在地上。
“小賤人,就是你啊,把我丈夫身上的針拔了!你是不是想害死我丈夫?!我今天要是不把你活活打死在這裏,我就不姓白!”
白矜叉著腰,氣的滿臉通紅,要不是她碰巧聽到了他們說的,她還不知道,是這個人幹的好事!
她一邊罵,一邊擼起袖子,就要上前去打葉樂樂。
“就你這技術,也配當醫生呢?一看就憑關係進來的吧!”
葉樂樂被揪著頭發,疼的哎呦哎呦的叫,扯著哭腔辯解道:“我不是關係戶!我是嶽導師的學生,跟著導師來工作的!”
一旁的嶽若寒一聽,眼中微光一閃。
這家醫院,是哥哥的工作單位。
她為什麼會處理雲至的病情?難道,哥哥是雲至的主治醫生?
意識到這一點,他神色一凜,連忙上前去把她們拉開。
“白阿姨,別打了,別打了!再打下去,要出人命了!”
葉樂樂此時頭發淩亂,滿臉淚痕,被他護在身後,蜷縮成一團,倒真有幾分我見猶憐之感。雲允見到這一幕,不由有些不滿。喵喵尒説
白矜漸漸冷靜下來,哼了一聲,停了手。
葉樂樂感動地看著嶽若寒,小聲道:“謝謝你。”
嶽若寒心中一喜,不動聲色地開始套她的話:“我知道,你並不是有意的。這種事,你一個女孩也很難處理,你的導師呢?怎麼不過來幫你?”
葉樂樂搖了搖頭,滿臉失落。
“雲先生的主治醫生,並不是我導師。所以,他不知道這些事,也沒法過來。”
說著,她扁了扁嘴,又要哭。
她不過是個自以為是的小黃毛丫頭,哪處理過這種事情啊?
嶽若寒並不在意她心裏的彎彎繞繞,隻暗暗鬆了口氣。
哥哥不會來,正合他意,現在,他可不希望自己的事情被嶽若非幹涉。
就哥哥那個性格,一定猜得出自己要幹什麼,屆時,他就不好收尾了。
雲允看著葉樂樂那嬌滴滴的樣子,就氣不打一處來,嶽若寒剛才還那麼男人地護著她!
她忍不住酸溜溜地嘲諷道:“還真是郎情妾意!若寒,我父親還在病房裏生死未卜,你倒是和這害人的丫頭片子,親密的緊呢!”
理智告訴她,他們並沒有什麼,但是她無法違背自己的情感。
她又怒又委屈,直直對上嶽若寒的雙目,鼻子一酸。
接受到她的視線,嶽若寒敏銳地感知到她的情緒,連忙撇下葉樂樂。
他將雲允摟到懷裏,溫聲道:“允允,真不是你想的那樣。你想啊,白阿姨那麼生氣,要是真的把那丫頭片子打死了,擔責任的不還是咱們家?現在雲叔叔生死未卜,萬一白阿姨再出事,這個家可怎麼辦呢?”
他這話說的漂亮,雲允也並非不懂道理的人,很快便理解地望著他。
“好吧,是我沒想到這一層。”
嶽若寒揉了揉她的腦袋,笑的猶如春風拂麵,他的嗓音輕柔,柔柔地略過她耳畔。
“沒事啦,誰讓你是我心尖上的人呢?”
兩人正柔情蜜意,那頭林餘笙卻從病房裏走了出來。
她滿頭是汗,走得很慢,麵色如來時那般沉靜,雲允卻焦慮起來,她敏銳地在林餘笙眼中,捕捉到了一絲悲哀的氣息。
林餘笙向來喜怒不形於色,如今這般,定是父親出了什麼事!
“餘笙姐姐,我爸爸……”
雲允不敢再說下去,她怕從表姐口中,聽到任何不好的消息。
她捂著嘴,眼眶裏盈滿了淚。
“他還活著嗎?他是不是……”
嶽若寒把她攬進懷裏,無聲地安慰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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