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行人鬧到晚上才走,明珠下樓時,看見耿弋在給明寶放煙花,他手裏拿著煙,輕輕往火線上一點,往後退了一步。
煙嘴剛放在唇邊,看見明珠出來了。
耿弋手指一頓,把煙掐了,隔著距離衝她過來,煙花在天空炸出一道五彩的光,那些光落在明珠臉上。
她眼睛很亮,眼角微紅,唇角帶著笑,梨渦淺淺,美得心悸。
他過來時,她伸手主動抱他,踮著腳親了親他的唇。
明寶興奮地看著天空,他的煙花放完了,遠處還有轉瞬即逝的煙花還在一簇一簇炸開。
震耳欲聾的喧囂聲中,明珠被男人壓在門後,吻得悶哼出聲。
往年都是明永梁陪明寶放煙花,今年是耿弋陪明寶放煙花,明寶吃完飯回到樓上準備睡覺時,窩在床上一個人哭了起來。
明珠聽見動靜過來,見他哭得特別傷心,問他怎麼了。
明寶哭著喊:“我想爸爸媽媽。”
一句話說完,明珠眼淚直接掉了下來,她把明寶抱進懷裏:“爸爸媽媽已經不在了,以後隻有姐姐。”
明寶委屈地抽噎:“姐姐,我想爸爸媽媽。”
明珠不知道該怎麼安慰他,自己也特別想爸媽,但人死不能複生,她把明寶摟緊,點著頭說:“姐姐知道,姐姐也特別想爸爸媽媽,但是他們已經不在了,以後再也見不到了。”
明寶“嗚哇”一聲哭得更傷心了。
晚上睡覺的時候,明寶問她,能不能跟姐姐一起睡,明珠心一軟,點點頭:“好。”
她出來洗漱的時候,路過臥室,看見耿弋已經在床上等著了,見她過來,他唇角輕揚,神色很愉悅,明珠低著頭說:“我今晚……陪明寶睡。”
耿弋沒說話。
明珠走了幾步過來:“你身上有傷,我……”
話沒說完,被男人握住下巴,他湊近,細密地吻她,含住她的舌頭,吞咬她的唇瓣,鼻息粗重,聲音都啞了:“沒有你,我睡不著。”
明珠心尖顫動,手指抵了會,漸漸鬆了力道,仰著臉青澀地回應他。
男人見她回應,呼吸愈發沉,他摟住她的細腰,把人抱到懷裏,手剛探進去,明珠就站了起來:“不行,你身上有傷。”
她紅著臉跑了出去。
耿弋喘著粗氣看了眼褲子,他伸手扯了扯,燥熱得仰著臉喘出一道粗氣,手指從邊上拿了根煙咬在嘴裏。
沒一會,明珠又進來了,把他的煙拿走了,臨走前,親了親他的唇,這才把門關上。
耿弋失笑,他偏頭看了眼,把明珠的枕頭放在腦袋下,聞著她的味道緩緩閉上眼。
明珠這一陪就陪了整整兩星期,她也故意的,怕耿弋控製不了自己,他身上傷都沒好,上次她幫忙換紗布時,明顯傷口都裂開了。
他還像感覺不到疼似的。
耿弋剛開葷,本來就控製不了自己,眼下天天隻能看,卻吃不到肉,憋得身體都快炸了,白天吃完飯,見明寶下去了,就把明珠壓在流理台上親。
“等一下……”明珠輕輕推他,“泡沫……”
她手上還有泡沫。
耿弋抓著她的手放在水龍頭下清洗,等她拿了毛巾擦幹手,直接把人拉到臥室,一個打橫把人抱起來放在床上。
“不行……”明珠滿臉通紅,“待會明寶要上來的。”
耿弋抓過她的手,啞著聲音說:“就一會。”
他低頭含住她的唇,重重吮了吮,啞聲說:
“再親一會。”
滿屋子都是濃鬱的味道,耿弋喘了口氣,又過來親她,明珠躲著不讓他親。
他輕笑:“怎麼了。”
聲音又啞又欲。
明珠臉埋在枕頭上,眼睫輕顫,聲音沙啞軟糯:“……我怕你親完又要那個。”
耿弋失笑,他伸手理了理她汗濕的頭發,低頭在她臉上親了親:“我下次快點。”
明珠臉一紅,轉過頭不看他,沒一會被男人撈進懷裏,他低頭尋到她的唇,細密地吻著,指骨抵著她的細腰摩挲。
過幾天明寶就開學了,耿弋跟大誌說了,以後把明寶放在大誌家裏,跟趙大樂一起上下學,而明珠……
她要回去繼續念大學,離出發還剩不到三天。
趙大誌樓梯下一半,提起趙大樂飛快往樓下跑,把小孩往門口一扔,把門就關上了。
趙大樂在門口拍門:“哥!你關門幹嘛,我要找大哥修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