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那天搶婚過後,阮昔的大名一瞬間飄遍了大江南北。
深受厲少寵愛的消息,完全就是她的護身符,不要說她還在演藝圈裏混,就算她已經成了一個平頭老百姓,這T城裏百分之八十的女性也不會輕易放過……關注她。
因為她在和厲少甜蜜的同時,還傷害了施美人的真心。
這一點,讓人特別不能原諒。
但是厲爵修餘威在後,壓根沒人敢說她的閑話,見麵也是客客氣氣,尤其是男性,一定是退避三尺,不能邁進三步之內,這也是阮昔覺得特別悶氣的原因。
她的新劇拍完後,就再沒什麼人找她合作了。
厲爵修倒是笑得開心,整天把她纏在臥房裏消磨時光,阮昔的意誌力告訴自己,男人是完全靠不住的。
她想了各種辦法來充實自己的工作量,卻每每都被這個男人化為無形,就連小喬也被他精神壓迫住了,每回見到她都是順著牆根走,如此七天之後,她終於受不住了,大鬧了一番。
厲爵修才終於妥協地親了親她的額頭,就好像哄個小孩。
"別生氣,我已經訂好了婚紗場地,你想出去哪玩?"
一連串的打擊,已經讓阮昔有了愈發崩潰的欲望,麵對這個男人越來越厚的臉皮,突然就覺得深深無力了,"你說過,不會影響我工作的,你現在,你現在根本不讓我出門!"
沉默了一下,俊美的男人無辜地攤手。
"你說錯了,不是我不讓你出門,是你沒工作。"
"噗……"又一支利箭插中了心頭,阮昔心頭泛起難言的意味,白嫩的手指頭戳戳戳,硬是沒從他心口戳出一個洞來,她瞬間覺得像是被貓逮住的耗子,連掙紮的餘地都沒有。
被吃了?還一遍又一遍??
她眼前一片混亂,煙花亂墜,好半響才擺脫掉這種糟心的感覺。
欲哭無淚地,小兔子軟蠕地和他打商量,"如果你真要這樣,我也沒說反對啊,可是你得讓我工作啊,不能讓我失了業吧。"
"放心,我會養你的。"就算阮昔不幹活一輩子,厲爵修也有心把她養得白白胖胖的。
"我……我才不會讓別人養我。"
莫名聽得不舒服,阮昔覺得養這個字,就充滿了對女性的歧視!更因為現在社會的那些飼養情婦的,已經把女性變成了一種貨品,可以隨意用金錢來買賣,她更喜歡童詩那種一擲千金的豪氣。
有喜歡的男人就去追!
盡管她每回都會欠一屁股卡帳回來。
沒關係,童詩總會有辦法每一次都保持著這樣的熱情!
所以,厲爵修提到這個字的時候,她很沒辦法的小心眼了。
臉色一下子就冷淡了下來,把他推得離自己老遠,阮昔不開心地盤腿縮在豪華的沙發上,一片又一片啃著切好的水果,甜滋滋的水果在唇邊溢了一圈,迅速被某個男人給奪走了。
阮昔臉都氣紅了,瞅著他無賴的樣子直喘氣。
末了,他還舔了舔舌頭,"很甜。"
都是進口水果,能不甜嗎?阮昔翻了個白眼,又拿了一片,幾下嚼了,"甜死你。"
"我很願意。"他還想湊上來,被阮昔給推開了,"我說過了,我需要工作,我不會讓你養的。"
"昔昔,別生氣好嗎?"
其實厲爵修也就那麼一說,他隻是不想讓阮昔再離開自己的視線。
上一次的事件,把他弄得有點驚弓之鳥了。
他隻是找一個借口而已,但好像阮昔不太高興,"要不然,你養我?"
阮昔莫名覺得很喜感,一時沒繃住,笑了出來,"你還真好意思,我不管,你不能再影響我的工作,我混到這個份上容易嘛,你一句話就給我毀了。"
小喬的聲音從外麵響起來,"阮姐在嗎?"
在阮昔回應了一聲後,人已經從門口走了進來,抬眼看到厲爵修的時候忍不住縮了縮,既而小心翼翼地過來,叫了一聲,"厲少。"
厲爵修沒吭聲,隻是盯著她看。
莫名其妙被看得頭皮發麻,小喬覺得自己無辜到一個極點了,她可是什麼都沒幹啊?厲少幹嘛用這麼恐怖的視線看著她?她壓根不知道厲爵修對每個女人都這麼仇視。
看在阮昔的份上,他才沒有把小喬給轟出去。
"你過來是不是要告訴我,有工作了?"阮昔對小喬滿懷期待。
可惜沒有哈經紀人的指示,小喬的身份最多就是一粒小芝麻,根本擺不上台麵,人家也不會和她談,小喬打雜打多了,最多認識幾個人罷了,她有點心虛地搖搖頭,"阮姐,你才剛拍完電視,還是休息段時間再說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