嚴武昌對於林婉然的突然到訪很是詫異,雖然吃驚林婉然做出此等不符規矩的起來,可看到林婉然麵色蠟黃,身子因疼痛弓成大蝦狀,也顧不得那麼多連忙將林婉然讓進屋內。
嚴武昌問錦兒:“你家小主怎麼回事?怎疼成這樣?”
錦兒扭扭捏捏,不好意思說道:“我家小姐來了葵水。”
“嗯。”
嚴武昌幹咳幾聲來掩飾尷尬,隨即吩咐道:“快吧你家小姐扶到床上,我先用銀針幫林小主止痛,隨後再開藥方便是。”
錦兒、夏荷兩人又連忙將林婉然扶到床上。嚴武昌幾針下去林婉然身子慢慢舒展,臉色也不再那麼難看、嚇人,顯然疼痛有所減輕。
嚴武昌又來了藥方安排人去抓藥,等錦兒熬好再服侍林婉然服下,一番折騰下來天色咱就暗淡下來,一天的時間也就這樣稀裏糊塗的過去了。
可憐的王妃在亭軒閣苦等一天都沒有等到,最後臉色鐵青甩袖離開。
林婉然衝嚴武昌行禮:“今日多虧嚴禦醫相救,不然可有婉然受的了。”
“林小主客氣了。得等病情連燕麥院長都束手無策,我也隻等暫時緩解疼痛,並不能根除。”嚴武昌語氣稍稍一頓,說:“之後每個月來葵水的時候還是會發作的。”
“沒關係的。”林婉然點點頭表示理解。
前世醫學那也發達,對女子痛經依舊隻能緩解而無法根除。痛經,是每個女人最痛恨的一件事。
嚴武昌遞過一張藥方,說:“這是我給林小主開的藥方,隻要來葵水之前服用,對緩解疼痛還是有作用的。”
“讓嚴禦醫費心了。”林婉然接過藥方歎息一聲說:“可惜沒有薑,不然喝紅糖薑水就行,那效果比吃什麼湯藥都好。”
“紅糖薑水?”
“對啊,可惜沒有薑。”林婉然心裏又暗自加一句:更沒有辣椒。隨後把薑的形狀和功效給嚴武昌詳細講解一邊。
嚴武昌額頭微蹙,顯然也沒聽過薑。不過暗中卻把林婉然的話一一記住,準備見到燕麥院長時請教。
林婉然回到亭軒閣看到被周寧可踹開的門,還以為有賊來呢,問過老媽子才知道王妃在這裏等了自己一天。
錦兒焦急地問:“怎麼辦?王妃會不會刁難我們?”
林婉然看著焦急的錦兒,卻不以為意。反正事情都已經發生了,該得罪的都已經得罪了,著急也沒用。
“什麼怎麼辦,涼拌唄!”看看天色已經不早,林婉然聳聳肩說:“洗洗睡吧,有事明天說。”
對於這次事件林婉然的認知顯然是不夠的,更不明白迎接自己的將是一場怎樣的災難。
翌日一早。周寧可就帶著人上門了。
周寧可現在亭軒閣院門前,雙手掐在腰間,對著身後一群小太監吩咐道:“王妃有令,將林氏捉拿住,送到東苑審問。膽敢反抗,給我往死裏打便是。”
小太監們領命,下井落石的事情可是這群小太監的拿手菜。一個個如同紅眼的餓狼撲向亭軒閣內。
尚在睡夢中的林婉然衣衫不整便被五花大綁拉了出來,錦兒、夏荷也無一幸免。
夏荷張牙舞爪的反抗,不時大吼大叫著:“不要綁我,我什麼都不知道。”
小太監將林婉然丟沙包般丟到周寧可腳下,林婉然掙紮著抬手頭問:“為何綁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