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七章 鳳雛鸞箏(2 / 2)

二人參加完闔宮家宴後,帶著四子回府,回去的路上,尋想想手裏抱著古箏,陳頊懷裏抱著她,“怎的就想起要同皇上要賞賜了?知不知道你這樣是不合規矩的。”

“我跳舞時聽著她發出的聲音便很是喜歡,你知道嗎?當她出現在我眼前時,我便很是確定,我就是她的主人,她就是我的。”都說古物認主,這尋想想能來到這裏,對著任何事物都沒有什麼興趣,唯獨今日對著這把琴不一般。

陳頊也上手摸了摸琴弦,“好吧,日後可不能這樣。”

尋想想將琴放置在一邊,雙手摟住陳頊的脖頸,“王爺,我今日所跳之物,你覺得如何?”

陳頊回想起在春風殿起舞的尋想想,真的猶如仙子一般,點點她的鼻頭,“天人之姿。”又細細的看著她的花鈿。

“今日之後,怕是這皇室裏的女人們又要興起貼花鈿的風頭來咯。”陳頊撫了撫印在尋想想額間的花鈿。

“怎麼可能,這玩意又難貼,貼好後又難卸,關鍵是,王爺你可知道,要是貼了這個,日日都得上妝,很是麻煩,今日若不是不得已,我才不貼這勞什子呢。”上手使勁搓了搓額頭,要給陳頊展示這個花鈿不易卸掉。

陳頊拿下她的手,“就這兩下,額頭都紅了。”

“今日的舞是想兒自創的嗎?”陳頊握著她的手問道。

怎可能,當你老婆我是大神嗎?這明顯看得出來是我仿的啊,尋想想清了清嗓子,“呃,算是吧,二郎覺得好看便好。”

東宮裏,太子拿起酒壺自斟自飲,湯忠幾次勸誡,陳伯宗也無動於衷,他今日看著尋想想跳舞,她的眼裏隻有陳頊一人,這舞也是隻給他一人看的。

那麼陳伯宗這太子,日後的儲君,這尊貴無比的身份,在尋想想眼裏,什麼都不是,她眼裏心裏都沒有陳伯宗,若說陳伯宗於尋想想而言算個什麼,哼,算個親戚,還是被當成和陳叔寶、陳叔坦一般的孩童。

今日在皇後宮中,隨口提起的他的婚事,過了今日,他便十四了,確實可以將大婚了,這太子妃的人選,他是無所謂的,太子妃的母家於他而言有助益便可,日後若真同陳頊有場惡仗要打,太子妃母家也是助力。

陳伯宗現在隻要想起尋想想,渾身上下便有如千百隻螞蟻在噬心,又癢又痛,他對尋想想的感情,任何人都不能得知,不管是皇後沈妙容,還是今日剛來投誠的杜棱。

想到杜棱,此人平日裏未免隱藏的過深了,陳伯宗還是感歎自己年輕,杜棱此人野心如此之大,他與他朝夕相處,竟也沒察覺出來,日後收服了陳頊,杜棱也定不能留在自己身邊。

想著又斟上一杯酒,仰頭而盡,湯忠在一旁看著喝了不知多少酒的太子,此刻還保持著靈台清明,這太子竟是個千杯不醉嘛。

陳伯宗放下酒杯,吩咐要去沐浴,湯忠隨侍進入淨房。

今日是除夕,皇上歇在了皇後處,皇後側臥在陳蒨身旁,柔聲說道:“皇上,今日所說宗兒的婚事,可是已有相中的人家?”

陳蒨睜開了眼,轉頭看向沈妙容,沈妙容雖然保養得當,當眼角處已有細紋,加之眼下有微微眼袋,如今卸了妝又更是憔悴了些,想起沈妙容嫁給他時,也是妙齡少女,一轉眼十幾年過去了。

陳蒨扶上沈妙容的眼角,“宗兒的婚事,朕還未有打算,但過了年宗兒便十四了,可以娶個太子妃管管他,就像朕當年有皇後管著一般。”

說著便摟上了沈妙容的肩頭,沈妙容溫柔似水般化在了陳蒨懷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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