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來太極殿,眾大臣在前殿風花雪月,見文帝駕到,紛紛叩首行禮,陳蒨對著眾臣說道:“免禮,眾位愛卿繼續,安成王隨朕來禦書房。”
陳頊立在書案下首,等著陳蒨問話,許久不見陳蒨有動靜,便自己跪了下來,說道:“皇兄,今日臣弟行為逾矩,請皇兄重罰。”
可不是嘛,雖說是文帝自己同意他去到後宮,來到皇後錦榮宮的,但畢竟是外臣,於禮製上還是違背了。
陳蒨一揮手,“你怎麼又跪下了,這事怎麼能罰你呢,王妃身體有恙,你愛妻心切,況且是朕準許了的,朕也一同前往,哪裏有什麼逾矩之說。”
沒有逾矩,那把我單獨喊到這裏這又是為何,陳頊心裏腹誹。
“二弟啊,你也是真的娶到了寶呢,朕看著王妃嬌憨可愛,很是不錯。”
“呃,想想她也是真性情。”
“朕就是說,這女子與別個都不同,你要好好珍惜啊。”陳蒨來到陳頊麵前,拍拍他的肩頭。
“你這人文韜武略樣樣皆能,就是性子委實有點寡淡,以前朕就覺得,這世間沒有一物能叫你放在心上,今日王妃有恙,朕何曾見過你這般模樣。”陳蒨拉著他坐在了榻上。
“叫皇兄見笑了。”
“朕這一生也想得一人如此,可惜這後宮女子無一人能住在朕的心上。”陳蒨嫌少有這樣失落的模樣。
“皇兄…….”本想著安慰陳蒨幾句,沒想到陳蒨自己又開始嬉皮笑臉起來。
“無事,三年孝期過完,便是嬪妃大選,介時定要挑個好的,像你們夫婦這般才好。”
這皇帝成日裏想的不是玩樂就是美人,陳頊也隻能在心裏搖了搖頭,倒要叫太子苦了,自家父親這般,自己定然是要下苦功研**王之術。
太子這裏去到皇子們待著的光昭殿看了看弟弟們各有各忙,各有各樂,便回了自己的東宮。
坐在榻上,一手支著矮幾一手托腮,想著尋想想,這女子是真的不知道自己對他而言意味著什麼嗎?怎麼能每次見他都同一般人無異。
陳伯宗想著是否要做點什麼給點暗示,尋想想是個聰敏女子,定然他點撥一下便能通透。
正想著,湯忠來稟說太子太傅杜棱前來。
“老師怎的來的,快請。”
杜棱給陳伯宗行禮,陳伯宗讓其坐在榻上,命湯忠看茶,隨後屏退左右,杜棱喝了一小口茶說道:“太子這樣的日子待在東宮怕是不妥。”
“老師,何以不妥,孤已向父皇稟告,現下回來自己宮中稍作休息而已。”陳伯宗皺著眉,杜棱向來是不管自己的,今日何以跑到東宮裏來規勸。
“太子殿下,您可知皇上從皇後處回到太極殿,隻叫了安成王一人去了禦書房。”杜棱手指摸著茶杯的邊緣。
“隻叫了皇叔一人入內。”
“不錯,自皇上登基以來,對安成王盛寵不衰,太子殿下此前的煩惱,說不定將來某天便可成真。”杜棱說完最後一句抬頭看向陳伯宗的眼睛。
陳伯宗愣住了,他一直是忌憚著陳頊的,但外人是看不出來,這忌憚也隻有皇後知曉,這杜棱是如何得知的呢?
陳伯宗立時緊張了起來,整個人的防備心加強,對著杜棱便要拿出太子的威嚴震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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