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確實徐大人說的話裏不曾有半句虛言,但是徐大人肚子裏沒說的話呢?”陳頊冷笑道。
徐立清低頭擦汗,頻頻叩首。
“徐大人還想瞞著是嗎?不若本王替你說吧。”陳頊緩緩起身,走到徐立清身邊。
低著頭看著他,“徐大人,本王有位朋友喜好四處遊曆,一個月前便將江南之地走了個遍,帶給了本王不少信息。”徐立清抬起頭看著陳頊,知道江南路有餓殍災民遍野一事再瞞不過,隨即癱在當下。
陳伯宗心裏不由得一驚,難怪從接旨赴江南開始,他便命人暗中監視安成王府一舉一動,都未曾有用信息,原來他的皇叔早早就安排了人手查遍了江南。
尋想想心裏對著陳頊的愛慕有加一層,她的王爺剛剛的舉動未免太帥了,簡直就是終極boss,她猜測這位王爺的朋友必然是那位韓子高韓公子,算起來,她也有段時間不曾聽報這位韓先生來王府了,原來是被王爺指派出去辦了別的事。
“你上報折子裏,隻提了江南水患,隻字未提百姓流離失所一事,朝廷體恤江南水患,派了我等前來,你怕流民上訪,竟將上訪流民關押,更有甚者,領頭的幾個,竟被你的人活活打死,好個徐立清啊,好個草菅人命啊。”陳頊氣的全身顫抖。
尋想想上前扶著他的胳膊,“王爺,小心身體。”
陳頊拍了拍她,轉頭對著徐立清:“那些是人命啊,你這是官逼民反,你這是想逼著百姓造反,你這是要陷我大陳不仁不義,你該當何罪。”
“下官,下官,不曾想到流民會上訪,下官治下出現這等情況,下官怕烏紗不保........”
徐立清還未說完,陳頊嗬斥道:“如今欺瞞朝廷,你這烏紗已然不保。”
轉身對著陳伯宗欠身說道:“太子殿下,這徐立清罪犯滔天,不若就此收押,等江南水利工程啟動後,再將此人押解回京,等候皇上聖裁。”
陳伯宗也站了起來,“皇叔所言極是,依皇叔的意思辦。”
徐立清一臉土色的被陳頊的人押了下去。
剛處理完徐立清的事,便有人來回稟,說是王爺的人在外請求。
來人不是旁人,便是尋想想說猜測的韓子高,隻見韓子高昂首闊步走進來,對著陳伯宗、陳頊行禮道:“草民參見太子殿下,參見安成王!”
“韓先生免禮!”陳伯宗抬手說道。
“子高兄,來的正好,”說完便拉著岑玉樓來到韓子高麵前,“這位是工部尚書岑玉樓岑大人,你可將水患具體情形告知岑大人。”
韓子高給岑玉樓行了禮,與岑玉樓解說水患一事,岑玉樓當即拿出水利圖紙,對照著,不用的筆劃,如何做調整。
一旁的陳頊時不時的也說道一兩句,尋想想呆在一旁,看著自家王爺,頓時感覺還是認真工作的男人最帥。
她在看著陳頊癡笑時,太子也在看著她,太子終於看出這個陳頊一早領出來的小太監,原來是安成王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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