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頊對著王德泉說:“將彩蝶棒殺!”
“慢著!”尋想想說道:“王爺,還有那個奶娘。”
陳頊手一揮,王德泉便命人將奶娘拖了進來,奶娘也是癱在地上,哭泣道:“奴婢都是聽了夫人的,那日的馬驚了,也是夫人命彩蝶囑咐奴婢,不想哥兒也在,當時奴婢也是嚇死了,這次的事奴婢不知啊。”
陳頊一聽,原來馬驚了不是偶然而是人為,上前捏著袁氏的下巴,“你說你在無人處,背著本王在這王府做了多少泯滅人性的事。”
“哼,王爺以前從來不會這樣對我,我做什麼都是對的,王爺從來也不曾過問我管理內院的事,我不甘,我不甘。”袁氏發瘋一樣搖著頭。
“本王對你的寵愛,從來不是你用來滿足私心的借口。”陳頊看著曾經他寵愛過的女人,登時覺得她的臉怎麼變得如此陌生。
“王德泉,將袁氏送去北城的莊院裏,彩蝶和坦兒的奶娘一同棒殺,袁氏院中一眾下人全都送去北城莊院,本王此生都不想再見她,叔文叔達送去給何氏與曹氏,叔坦……”
尋想想拉了一下他,“二郎,坦兒便留在我身邊吧!”尋想想想著陳叔坦那張稚嫩的小臉,不禁感慨若是養在別處,長大後知曉自己有這麼個娘親,該有多失望。
“好,難得你不介意。”陳頊握著她的手。
尋想想搖搖頭笑著。
陳叔達與陳叔文下學後,聽到此事,紛紛來到書房外跪著,求陳頊饒了他們的母親,“父王,娘親已經認錯了,你原諒她吧!”陳叔文喊道。
陳頊從書房走了出來,“從現在開始,叔文、叔達你們的母親是王妃,袁氏沒有資格再做你們的娘。”
“為何,兒子不懂,為何!”陳叔達哭著喊道。
“你們還小,何氏與曹氏會盡心照顧你們,下去吧,不要再讓我聽見從你們口中說出有關袁氏一個字。”陳頊擺擺手讓陳叔文和陳叔達下去。
二人哭著被王德泉送出去。
陳頊對著站在房內的尋想想苦笑著,“為何不讓我告訴他們,袁氏如何害你。”
尋想想笑著拉陳頊坐下:“二郎,此刻坦兒還在我房中未醒,若此時叔文叔達知道他們的娘親竟這樣對待他們的胞弟,二人會怎麼想袁氏。”
“你隻想到,不讓他二人對著袁氏失望,可知你如此他二人心裏便會恨你。”
“我不怕,我有王爺為我主持公道,且日久見人心,我如何,叔文叔達日後自知,不在乎這一時。”尋想想笑著坐在陳頊懷裏。
“你呀,就是老天爺派來降我的。”陳頊點點她的小翹鼻。
“哎呀,痛啊。”尋想想假裝道。
陳頊立馬亂了,“我碰到你傷口了嘛,我,我小心點。”
“沒有,我騙你的,”尋想想對著他笑道:“對了,王爺,今日朝會上,江南水利一事,可通過了?”
陳頊點點頭,“本王將王妃說的一番言論,在朝堂上說出後,皇上也不禁讚賞,不日我便要下江南考察一番。”
“王爺要去江南,我也要跟著。”尋想想興奮的從陳頊懷裏跳了出來。
“帶你,帶你,我今日……”陳頊還未說完,被尋想想打岔道:“對了,王爺,何以今日怎的就好巧趕來了我房中。”
“我今日下朝,向皇兄請旨去江南帶上你,著急回來要告訴你這件事,便急著連朝服都未曾換下,趕去你的院子,沒想到出了這事。”陳頊搖搖頭。
“不氣不氣,想想給你順順毛。”尋想想笑著摸著陳頊的腦袋。
“王妃這是當本王是小狗嗎?”陳頊和尋想想都笑著彎下了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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