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向陳蒨行了告退之後便雙雙離開太極殿,二人一路無話,心中各想各的,陳頊想的是,這太子如何是他一個王爺能教的呢,陳伯宗想的是,這皇叔為何推辭,是不願與他一路?
到了宮門,陳頊便要出宮,向太子行禮後,便坐上自家馬車離去,太子則看著遠去的馬車,慢慢握緊了拳頭,片刻後鬆開雙手,對著身邊的太監說道:“走,去給母後請安!”
太子一行人來到皇後沈妙容的寢宮錦榮宮,沈妙容早就知曉她的兒子伯宗被封太子一事,冊封太子,太監早就傳旨三宮六院。
“兒子,給母後請安,母後聖躬安康。”陳伯宗給沈妙容行禮道。
“我的兒,趕緊起來,到母後這裏來,坐著。”沈妙容趕緊招呼備茶備點心。
陳伯宗看了看四周,沈妙容知道他有話要跟自己說,便招手讓宮女太監都退下。
“母後,今日朝會,父皇單獨留下我和皇叔。”陳伯宗說道。
“你父皇向來喜歡你皇叔。”沈妙容點點頭示意陳伯宗繼續。
“父皇好似托孤一般將我托付給皇叔,讓皇叔教導我,還說自己文韜武略皆不如皇叔。”陳伯宗說這話時,明顯的有點孩子氣。
沈妙容心下一驚,開口道:“托孤這樣大逆不道的話,以後不能再說,你皇叔的本事可不是你現在看到的樣子,不然先帝也不會指派他去平叛賊王琳,並讓他收複了江州,此前這位安成王可是在朝中一石激不起三層浪的。”
陳伯宗想了想,確實如實,今日朝會上他的皇叔所言所表,竟是堵得那開國老臣侯安都也不曾說出話來,便對沈妙容說道:“今日朝會,侯大人提議要攻豫章,皇叔三言兩語便駁斥了,還說要與民休戚,休養生息,方能一平四亂。”
“這便是你皇叔高明之處,我的兒,你雖然被冊封太子,可這朝堂之上,能說話的現下也隻有你的皇叔了,你父皇信任他,你自是要跟著好好學學。”沈妙容抓著陳伯宗的手說道。
“母後,可皇叔並未見得對我有親近之處。”
“你要做的是韜光養晦,看著你皇叔是如何行事,如何處理軍政要務,不然即便日後江山在你手上,怕是這朝堂上的大臣們都會隻聽他陳頊的。”沈妙容目露凶光。
陳伯宗將沈妙容的話聽在心中,他也要像陳頊一般變得更強大才行。
一時母子二人說完話,沈妙容安排人在錦榮宮擺膳,讓太子先不必回他的東宮,一同在此用完再回去,二人剛一落座,陳蒨便到了,外頭的傳旨太監揚聲道:“皇上駕到!”
沈妙容、陳伯宗二人放下碗筷,出門迎接陳文帝。
“太子也在皇後宮中。”陳蒨看見出來迎駕的沈妙容和陳伯宗開口道。
“兒臣來給母後請安,一時與母後聊天忘了時辰,母後便傳膳留兒臣用膳。”陳伯宗回道。
陳蒨點點頭,“已經用膳了嗎?”
沈妙容笑道:“回皇上,已經擺膳了,皇上用了嗎?”
陳蒨搖搖頭,“朕來的真巧,朕便也在皇後這裏蹭些飲食吧。”此話一出,三人皆笑出了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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