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文賦的甜言蜜語讓上官昭容渾身直起雞皮疙瘩,他什麼時候變成這種人了?他什麼時候變成這種會說話的人了?還是他什麼時候居然如此深情?
上官昭容還沉浸這件事的吃驚中,然後發現這個男人的眼神似乎有點不對勁,果然她信了他的邪!
昨日裏折騰那麼久,現在白天也不想放過自己嗎?上官昭容有點恐慌。
“不了吧,我們還是去吃點飯比較好,我覺得我肚子餓了。”
上官昭容避開宇文賦熱情的視線,她有點怕,有點慌,畢竟這是白天,而且昨天是真的很累,一個起身再次感覺自己身上一痛,如果他不是皇上,那自己可以打死他嗎?
兩個人一前一後的出門,然後剛好看到宇文幕從門前經過,六目相對,有著一種別樣的風味和感激。
宇文賦直接拉起上官昭容的手,大步往前麵走去,順便和宇文幕打了個招呼。
“那個……”上官昭容看這樣宇文幕低沉的樣子,感覺有點不好意思,想要掙脫宇文賦的束縛,卻發現根本沒有任何的辦法。
“你是我的妃子,難道朕牽你的手還需要別人同意嗎?”宇文賦的眼神犀利的可以殺人。
跟著樓縣令再次去衙門之內,有了之前的教訓,這次平平淡淡,宇文賦看著這個唯唯諾諾的人,覺得他一直在這個地方也不是沒有道理。
“皇上,這件事真的是很神奇,我昨日裏派人去查了這麼多家的人,每個人都是供認不諱的,但是確實衙門之內並無案底,臣自認為一直勤勤勉勉,雖不曾有大貢獻,但也是恪盡職守。”
“到衙門再說吧,朕不覺得這件事是小事,時間線拖了一年,你要說這完全沒意外朕可不信。”
這件事其實宇文賦也在想,這個男人明顯不是那種會說謊的人,現在要他不承認有點難,可是這麼多家被劫,為什麼會沒有人出麵呢!
“是。”
衙門之內曾經的那個寨主看著高堂之上的人是真的憤怒,怎麼也沒想到自己這一生最輝煌的時候應該是劫了個皇帝,這事有點迷。
想起來自己一心想要留下人的想法,感覺自己特別的愚蠢,如果不是自己或許都不至於引火燒身,可是事情現在居然都已經到這個地步了。
衙門四周有著不一樣的麵孔,看起來焦慮萬分。
“趙李氏,那日你家裏遭到山匪所劫,可否報官?”這是宇文賦的聲音,如果說隻是沒有能理他可以理解,但這件事顯然沒有那麼簡單。
“報大人,那日裏我一開始就來報官,可是當時被人趕走了。然後就沒有然後了,一直沒有等到消息。”
“回大人,我們也是……”
“哦,那樓縣令可知道這件事?”宇文賦看著底下的人,他是根本沒有想到這件事居然可以扯出來這麼多事情。
“微臣……微臣真的不知……”
隻見一個人走到了宇文賦的麵前躬身耳語幾句,然後宇文賦的麵色更加難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