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砸東西有什麼用?”
肖浩慶的聲音低沉而嚴厲,仿佛一道驚雷在房間中炸響。
肖正祥聽到父親的斥責,抬起頭來,臉上的肌肉因為憤怒而扭曲,他歇斯底裏地怒吼道:“肖寒那個小雜種,不殺他,我誓不為人!”
他的聲音沙啞而尖銳,充滿了無盡的怨恨。
肖浩慶走上前幾步,俯視著躺在床上的兒子,冷冷地說道:“上生死擂,你們是簽了生死文書的,現在必須忍著,家族絕對不允許報複肖寒。”
他的語氣堅定而不容置疑。
肖正祥聽到父親的話,眼睛瞪得更大,眼中的血絲仿佛要滲出來一般,他咬牙切齒地吼道:“我是一天都不想忍。”
他的聲音中充滿了絕望和瘋狂,仿佛一隻受傷的野獸在做最後的掙紮。
“不想忍也行,我有辦法。”
肖浩慶的嘴角突然勾起一抹陰惻惻的笑容,他的眼中閃過一絲狠毒,那一瞬間,他的眼神仿佛能穿透人心,讓人不寒而栗。
肖正祥聽到父親的話,眼中立刻燃起了一絲希望,他急切地問道:“爹,什麼辦法?”
肖浩慶並沒有立刻回答兒子的問題,而是緩緩地在房間裏踱步,他的腳步沉重而緩慢,仿佛每一步都在思考著什麼。
過了一會兒,他停下腳步,轉過身來,看著肖正祥說道:“你等著瞧就行了,爹給你報這個仇。”
他的聲音低沉而陰森,仿佛從地獄傳來,透著無盡的寒意。
肖正祥從床上坐了起來,緊緊地盯著父親,仿佛要從父親的表情中看出端倪。
“爹,你快告訴我,到底是什麼辦法?我等不及了,我現在就想讓肖寒那小子死無葬身之地。”
肖正祥的聲音中充滿了急切和渴望。
肖浩慶走到床邊,坐了下來,輕輕地拍了拍兒子的肩膀,說道:“正祥,你不要著急。肖寒那小子現在風頭正盛,我們不能明目張膽地對付他。但是,我已經想到了一個萬全之策,保證讓他在不知不覺中陷入絕境。”
肖正祥用沒有受傷的左手,抓住父親的手臂,說道:“爹,你快說啊,別賣關子了。”
肖浩慶深吸一口氣,緩緩說道:“我們不能直接對肖寒動手,那樣會引起家族的懷疑和反對。正好咱們的行動就要開始了,就讓這小雜種去給那老東西陪葬。”
肖正祥皺了皺眉頭,說道:“這樣能行嗎?肖寒那小子會不會不上當?”
肖浩慶冷笑一聲,說道:“哼,那小子正是得意的時候,哪能料到咱們給他布下的陷阱?”
肖正祥點了點頭,說道:“爹,還是你想得周到。但是,我們要盡快行動,我一刻也不想等了。”
肖浩慶站起身來,說道:“你放心,我這就去安排。不過,在這期間,你要保持冷靜,不要再像今天這樣失控。我們不能讓別人看出我們的意圖。”
肖正祥咬了咬牙,說道:“爹,我知道了。隻要他死,我會忍住的。”
肖浩慶看著兒子,眼中閃過一絲心疼和無奈。
他知道,這次的失敗對肖正祥的打擊很大,但是,他也相信,隻要他們父子聯手,一定能夠讓肖寒付出慘重的代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