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耀陽看到伍晴雅還在盯著自己跟江月落看,不禁地吞了一下唾沫。腦袋靈光一閃:對了!以不變應萬變。她強任她強,我清風撫茅坑;她橫任她橫,我明月照溝渠。哈哈……不要忘記我身體留著你一半的血,而且再加上大公牛的。我比你更利害。我是天下無敵的。哈哈……
“哈哈哈……”陳耀陽在心裏笑著笑著就笑出聲來了。
眾女都安靜下來,疑惑地看著仰頭大笑的陳耀陽。
伍晴雅秀眉皺了一下,眼睛銳利地盯著陳耀陽,皮笑肉不笑地笑問他,“小綿羊有什麼好笑?說出來跟大家分享一下吧!?”
“啊!?我有笑出聲嗎?”陳耀陽立刻收起笑聲驚訝地看著眾女。看到眾女都點頭,立刻傻笑道:“我在想小輪的全名!哈哈……”
“我知道了!”杜青青突然叫了一聲,把眾人都嚇了一跳。她不好意思地向眾人笑了笑,就得意地看著韓幼妃道:“小輪的全名叫廢大輪。”
“錯!”韓幼妃很幹脆道。但很驚訝杜青青為什麼會猜中一個字。
“雖然錯,但竟然被你猜中一個廢字。”伍晴雅有點驚訝地看著杜青青。
杜青青低下頭,有點害羞道:“其實我記起耀陽剛才在屋子外跟我們提過一次。現在還差一個字了。我猜是廢……物……不對……廢狗輪。”
“錯!”韓幼妃還是很幹脆道。她後知後覺地想起陳耀陽的確在外麵提過廢特輪的姓,所以不再驚訝杜青青為什麼會猜到一個字。
“算了!不要猜了!小輪的名字叫廢特輪!”伍晴雅還是把迷底揭開了。
“媽媽你為什麼要告訴她!?”韓幼妃搖著伍晴雅的手有點不悅了。
“為什麼這麼怪?廢特輪?是廢物的廢字,特別的特字,還有車輪的輪字嗎?還是說這是個英名字嗎?”杜青青不能相信陳耀陽家裏的狗會叫這麼怪的名字。
伍晴雅苦笑道:“是中文名字!而廢字真的廢物的廢字,特字也是特別的特字,輪字也是車輪的輪字。這麼怪的名字也隻有你身後的那個怪人才想得出來。”
眾女聽到伍晴雅說陳耀陽怪人,都笑了起來。
陳耀陽伸右食指擦了擦鼻子下的人中穴,就有點不悅地問眾女:“今天不是星期天。你們不用上學嗎?為什麼全來我家裏?”
眾女安靜了二三秒,就沒理會陳耀陽各自聊天起來。
“媽媽我好想念你!”韓幼妃把頭埋在伍晴雅的懷裏。
“伯母,你皮膚真白!你平時用牛奶洗澡嗎?”江月落討好道。
“淩霄,你剛才看到小輪嗎?”杜青青問坐在自己左邊的江淩霄。
江淩霄搖了搖頭,道:“沒有看到。”
陳耀陽看到眾女沒有回答自己,知道她們全逃課了。生氣地大聲道:“我臨走前說過什麼?”
眾女再次安靜了下來,但片刻後再次沒有理會陳耀陽繼續聊起天來。
陳耀陽看到眾女又當自己透明,有點氣炸了。生氣瞪著江月落問:“月落你說,是誰帶的頭。”其實他心目中已經有了兩個人選,分別是韓幼妃和江月落。而江月落的機率最大。現在問她,隻是想她自首。
江月落看到陳耀陽瞪著自己,不敢與他對視立刻低下頭來。其實提議去陳耀陽家的人真的是她,但她不想被陳耀陽責罵。立刻環視了一周眾人,開始找替罪羊。看了片刻,就向不是很熟的杜青青不好意地笑了笑,就低下頭來。
杜青青看到江月落向自己不好意思笑,就疑惑了。想了片刻,知道她是把責任推到自己身上,心裏立刻不高興了。
“青青是你!?”陳耀陽看到江月落向杜青青笑,知道她是說杜青青是提倡者。但他不會相信的。
杜青青搖了搖頭就低下頭來,左手就指著江淩霄。
“原來是你!?”陳耀陽麵無表情地看著江淩霄。
江淩霄向陳耀陽搖了搖頭就學杜青青那樣,低下頭來左手指著韓幼妃。
韓幼妃轉過頭來看到江淩霄指著自己,就立刻向陳耀陽搖頭兼搖手道:“不是我!不是我!”
“那是誰!?”陳耀陽麵無表情地看著韓幼妃。
韓幼妃看了一眼江月落,但心裏不想出賣她。不太靈活的腦袋在這時竟然靈光一閃,伸左手指了一下伍晴雅,同時可憐巴巴地看了她一眼就把頭再次懷裏她懷裏。因為韓幼妃知道陳耀陽最怕伍晴雅了,所以要伍晴雅幫她們解圍。
陳耀陽反了一下白眼,就認真地看著伍晴雅道:“原來凶手就是你!你認不認罪?”
伍晴雅當然明白韓幼妃眼神裏的意思。眼睛眯起盯著陳耀陽,語氣有點冰冷道:“是我又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