肥婆舍監衝進浴室裏,第一時間就是激動地問泡在浴缸裏的江淩霄,“江淩霄,老鼠在那裏?快點告訴我。”
江淩霄聽到突然就衝進來的肥婆舍監問,就有點呆滯地指著她頭上開著的磨砂玻璃窗口。但突然反應過來,激動地指著浴室角落的排水口。“老鼠在那裏……逃了。”
肥婆舍監看到江淩霄先是指著開著的窗口,然後又指著排水口,就疑惑了!但也管不得那麼多,立刻走到排水口。可看到排水口上的隔物網,又疑惑了。難道老鼠自己扡開隔雜物網,然後自己跳進排水口再把隔雜物網蓋好?肥婆舍監也覺得自己的想法有點白癡,笑了笑,就抬起頭來疑惑地問:“江淩霄,你肯定老鼠就是從這個排水口逃走?”
江淩霄看到排水口上的隔雜物網,心裏咯噔了一下。就在她不知怎樣跟肥婆舍監解釋的時候,江月落衝了進來。
江月落衝進浴室後,第一時間就是緊張搜索陳耀陽的身影,發現他不在。立刻激動地跳起來,“太好了!嚇死我了!”
“怎麼事了?”肥婆舍監和剛衝進來了韓幼妃異口同聲問。
江月落看到肥婆舍監和韓幼妃疑惑地看著自己,愣了片刻,就僵硬地解釋道:“我聽到……老鼠……逃了,就非常高興。因為我最怕老鼠了。嗬嗬!”
“有什麼好高興的?一隻老鼠逃了就會有千千萬萬隻老鼠等著你,”肥婆舍監不悅地看了江月落一眼,就繼續問泡在浴缸裏的江淩霄,“老鼠究竟逃到那裏去了?”
江月落聽到肥婆舍監問江淩霄。突然想起什麼似的,緊張地快步走到浴缸。眼神凝重地看著浴缸裏。發現浴缸裏就隻有淩霄,就疑惑地輕聲問她:“淩霄!他去那裏了!”
“對!淩霄小姨子,老鼠逃到那裏去了?”韓幼妃也疑惑地問江淩霄。
江淩霄當然知道小姐問的是陳耀陽,但在這個時候是不能說出他在那裏的。看到肥婆舍監*問的眼睛,玉額上*出了點汗水。腦袋閃光了一下,還是指著排水口,緊張道:“老鼠真的是從排水口逃到的。我剛才是把隔雜物網打開讓它逃進去,然後再把隔物肉蓋上以防它再次爬上來。我也怕老鼠的。”
肥婆舍監聽到江淩霄這樣說,生氣地跺了跺肥腳,激動道:“這個瘋丫頭。你不知道這是放虎歸山嗎?老鼠逃……”
“是放鼠歸山!”韓幼妃側過頭,小聲地跟肥婆舍監道。
肥婆舍監看到韓幼妃天真的樣子,愣了片刻,就仰頭大叫了一聲發泄自己的怨氣,然後生氣道:“韓幼妃,你這個瘋丫頭給我回你的宿舍裏去。”
“不要嘛!我今晚要在這裏睡。”韓幼妃又走過去搖肥婆舍監的肥手。
江月落沒有理會肥婆舍監和韓幼妃,背對著她們小聲地問江淩霄,“淩霄,他去那裏了?”
江淩霄聽到小姐問,沒有出聲回答,隻是用眼睛向上看了一下。
江月落看到江淩霄的眼睛示意,立刻抬頭看到開著的窗口。
嗬嗬!原來色狼從窗口逃了?慢點!這裏不是四樓嗎?江月落想到這裏,立刻緊張地看著江淩霄,小聲問:“他沒事吧?”
江淩霄苦笑了一下,搖了搖頭。其實她也不知道窗外的陳耀陽還能堅持多久。但對於他這個比普通人要利害的色狼來說,撐片刻應該沒有什麼大的問題。江淩霄想到這裏,就用身體移了一下浴缸底下的蝴蝶短刀,讓它更好的藏在自己身下不讓別人看到。然後護住酥胸的手輕微地揉了一下有點發痛的右酥胸,臉蛋紅得開始滴出血來。因為她想起剛才肥婆舍監快衝進來的那一幕。
精彩回放:陳耀陽聽到浴室外的肥婆舍監快要衝進出,立刻緊張地看著泡在浴缸裏的江淩霄,激昂道:“淩霄,現在國家多事之秋。每一個男人都應該為國家拋頭顱灑熱血,挺長槍扒梨穴。所以我不想死。”
陳耀陽說到這裏就可憐巴巴地看著江淩霄,雙手合實哀求道:“你陪我睡一晚吧?呸呸呸!說錯,你讓我躺到你身下吧?不然,肥婆會打死我的!”
江淩霄也知道讓肥婆舍監衝進來,到時麻煩就會很大了。生氣地瞪著陳耀陽哼了一聲。臉蛋通紅,雙手護住重要部位,從浴缸裏站起來,然後背對著他。
陳耀陽看到這勁爆的一幕,沒有白癡的去傻呆。眼睛死死地盯著出水芙蓉的江淩霄。肌膚紅潤細滑,雖然沒有伸手去摸,但也看得出會是細滑凝脂的。但美中不足的是,真的如她所說那樣,玉背上有一條猙獰的斜刀疤。雖然不是很長,但這已經把她完美的嬌軀毀壞了。
當然,陳耀陽的不會變態地把目光全集中在那條萬惡的刀疤上。以為他的色狼本色。當江淩霄背對他時,他第一時間就是去欣賞那彈力十足,圓滑白嫩,讓人忍不住咬上一口的白嫩玉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