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綢玉看著月綾那副極其滑稽的樣子,忍不住偷偷笑了出來,果真是沒有主子的命,再怎麼裝扮永遠隻是個奴婢!!
自己雖然沒有見過宮裏的那些真正的貴人,可是也見過夫人戴步搖時的樣子。
那一舉一動與那步搖的擺動幅度簡直就是相得益彰,果然是長在皇宮裏的公主,自然不是她們這些奴才可以相比的。
再看看月綾這副滑稽的樣子,簡直是要笑死人了,沒有當主子的命就別瞎摻和了,穿上華服也不像公主!
看著桌子上那隻被孤零零落下的娟花,綢玉上前將那朵絹花簪了自己的發間,又學著方才月綾的模樣,給自己描了描眉抹上點口脂。
與原本那不施粉黛的她相比,一瞬間就有了些精氣神,她自是不象月綾那般的粗俗,是照著夫人的方式多少裝扮的一些。
綢玉的容貌比月綾還要清秀許多,況且她自幼長在京城,皮膚白皙,隻是略微點了點嫣紅的口脂,就顯得皮膚越發的白了。
隻是平日裏跟在月綾身邊,她也不敢好好的裝扮自己,畢竟她打扮起來,可是要比月綾還要美上許多。
月綾要不知死活的湊上去,那就讓她去吧,憑她那副樣子絕對不會有什麼好結果的!
“今日夫人入宮定是會碰上頤和皇妹的,你還有心情找我來下棋?”
蕭昭臨執白棋,看準時機落下一子,想到方才進府時,看見墨寒在門外守著,索幸也叫鬆柏同墨寒一起在府外守著了。
“阿沅冰雪聰明,自是有方法脫身。”
顧謙執黑棋,看著棋盤上密密麻麻的棋子,皺起眉頭,尋著白棋的破綻。
“今日你能出宮來將軍府,想必是賢妃娘娘的病情好多了。”
終於看出了白棋的破綻,落下黑子,將那白棋收入囊中。
看著顧謙這般氣定神閑,和自己下棋也是不慌不亂,蕭昭臨是真的信了對方不擔心了。
微微挑起眉,這些時日自已都在賢雲宮照顧母妃,難道是有什麼消息,他錯過了嗎?
顧謙像是看出了疑惑,很是貼心的為他解答。
“西南梁的朝政是由三皇子楚安把持了,沒有了…姑姑的攪局,朝中政治清明恢複民生,已經不似從前那般孱弱。至少想動阿沅時也得要考慮一下了。”
提起自己的姑姑,顧謙心裏還是有幾分複雜的,此次姑姑願意放權,是不是也是想盼望著南梁好起來了?
隻有南梁如從前一般強盛,才有資格為顧家報仇。喵喵尒説
蕭昭臨隻是略微一思索,便已想通了其中的關節。
“到底都是流著相同的血,再深的仇恨終究是會淡去的。”
蕭昭臨又落下一子,知曉阿謙最在意的便是那位南梁的顧皇後,到底是雲最後的親人了,終究還是會留著幾分念想的。
倒是那位三皇子楚安…實在是不鳴則已,一鳴驚人,從前默默無聞,沒想到也是個厲害人物。能夠將已經半倒下的南梁給扶起來,這可不是一件易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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