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誌堅眼看也跑不掉,就拔出那尚方寶劍,在黑衣人身邊亂刺,這哪是殺人,簡直是戲耍啊,這些黑衣人見王誌堅在耍寶,都有些好笑。
侍衛靠近王誌堅保護這他,那黑衣人頭頭覺得捉他們簡直易如反掌,反倒放鬆了警惕。王誌堅跑也不是打也不是,心裏發慌,想著柳如是跑掉了,也有些安慰,說道:“你何人派來,放過我們,一定重謝。”
黑衣人頭頭冷笑道:“我們拿人錢財,替人解憂。”
王誌堅想到那就好辦了,用錢消災也是人之常情,問道:“你們開個價吧。”
黑衣人頭頭搖手道:“不,我們要你的命。”王誌堅聽的差點心髒跳出來。
那些黑衣人把他們團團包圍,真是插翅南飛。看來是狠下心來要殺自己了,他的潛能一下子激發了,那些黑衣人拿著刀撲上來。
王誌堅使出吃奶的力氣去抵抗,侍衛殺出一條道來,也砍死了二人,那黑衣人頭頭此時按耐不住了,上來一腳把王誌堅踢倒在地。王誌堅胸口有些疼痛,一手撫摸著痛處,一手還在抵抗。
黑衣人頭頭一刀砍下去,侍衛反轉身來救他,被那些黑衣人用刀插進了身體,在林中那慘叫聲,讓王誌堅毛骨悚然。
那些黑衣人*近他,那刀上鮮血還在滴落,看著侍衛倒下,他冒出絲絲寒意,想著自己也要成為刀下鬼魂,靠著樹木緩緩起身,隻有拚死一戰。
他對著天空大吼一聲,把這些人給鎮住了,他們的眼神交織在一起,那黑衣人頭頭發現他眼神充滿殺氣,那膽怯消失了,一定是視死如歸了,那黑衣人頭頭命令他們上去,那些黑衣人撲了上前。
王誌堅使出全身力氣,刺向他的心髒,這一刀的力氣讓眾人吃驚,跟剛才判若兩人,那一劍真是充滿殺氣。
他們都不敢上前,誰都不想送死,此時王誌堅其實已近筋疲力盡,可是還是堅持著,他們僵持在林中好久。王誌堅乘機靠在樹幹上休息,好恢複一些體力。
那黑衣人實行車輪戰,王誌堅實在是體力不支,一屁股坐在地上,隻能等死了,想著想著兩眼淚流。
那黑衣人一刀砍來,王誌堅緊閉眼睛,還沒有嚐過死的滋味,沒想到就要挨刀了,隻聽見黑衣人一聲喊叫,王誌堅張開眼看見那些黑衣人都趴在地上,一位白胡子老道將其拉走。
來到小鎮,他們來到酒家,那小二問道:“客官來到什麼?”
老道說道:“來二間客房,上店好菜,泡點好茶。”大多數都是素菜,隻有一點葷菜,那老道士沒有吃葷菜,王誌堅認為他對自己還是滿照顧的。
初次見麵真是不好意思,剛才逃命沒有仔細看,現在他可以好好上下打量他一番。
那老道骨瘦如柴,卻也算有幾分威風。頭帶道冠,麵似銀盆,目弱朗星,通關鼻梁,方海闊口,那胡子和頭發白似雪,可是神采奕奕。身披藍色道袍,上繡陰陽魚,手拿拂塵,腰中佩劍,胖襪雲履。
王誌堅問道:“你可是武當山張三豐,剛才你打到那些黑衣人,用的是什麼功夫。”
那老道半眯著眼笑道:“張真人是我師傅,貧道武當山龍虎宮邱玄清,剛才所用武功是家師所創內家拳法,‘太極十三式’。
王誌堅本想拜師,也好保護自己,也能保護柳如是。此地人多而雜,他沒有說話,隻是想找個機會。
玄清道長問王誌堅道:“吃飽了沒有,吃飽了就進屋休息。”他就住在道長對麵,道長囑咐讓他晚上無論發生什麼事情都不要出來。
嘴上是答應了,半夜他輾轉反側,認為拜師不可耽誤,敲了敲那老道士的門,看沒有反應,卻讓他推開了。他一進門,看床上沒有人。老道士一把拉住他,把他嚇個半死,幸好不是黑衣人,老道士讓其躲在衣櫃裏。
他躲進去,隻聽見外麵打鬥聲,他打開櫃子門,從門縫間看到那道士將黑衣人打倒,屋裏雖然暗,那月光照進來,還是可以看得清楚,那老道步伐輕盈,出拳看似無力,卻後發勁很強,那一招一式真是厲害。
等人被打跑,王誌堅從衣櫃跳出來,王誌堅剛想說拜師的事情,老道讓他快去房間收拾一下行李,他走進房間嚇了一跳,那床和被子被人砍過,還好自己去了老道房間,不然就被切成肉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