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ice!非常好~”吳導過來,拍了拍徐卿庭的肩膀,顯然對他寄予厚望。

虞昭顯然還沒從情緒中抽離,羽睫濕成一簇簇,潮紅未褪的臉頰還有幾分脆弱,小助理雅楠急忙跑過來,圍了薄毛毯護送她上了房車。

指尖,還彌留那溫膩的觸覺——

徐卿庭抿直唇角,忽然就舍不得放手了。

片場正井然有序地收拾,兩人有默契的配合,難得讓大家提早收工,歡呼雀躍的心情不言而喻。

而監視器上正播放剛才的拍攝,鶼鰈相擁男上女下,讓在場不少年輕人看得臉紅不已。

……

傍晚時分,窗外下了場急驟的對流雨。

從房車上到回公寓,虞昭隻把自己當埋頭裝傻的鴕鳥,她不理他,不是因為抗拒,而是緊張羞怯,還有一份隱秘的期待。

因為她大言不慚,承諾了“今晚”。

徐卿庭如尋常打來電話,說煲了她最喜歡的山藥紅棗羹,虞昭跳下沙發說“要”,卻不知美食隻是俘獲她的誘餌。

他越來越了解她了,哪怕深夜跑步機,也要先滿足口舌之欲,十足十的“小饞貓”~

沒開燈的房間,燭光搖曳朦朧。

滿屋都是豔麗的弗洛伊德玫瑰,熱烈又豔麗。

徐卿庭目光灼灼,似能融化雪線上的春冰,房門關閉那一瞬,他就把人拉近懷裏,不容抗拒的吻倏爾落下。

他單手托起她的下頜,親密無間地交換著呼吸,虞昭明白她是自投羅網,但他真的忍耐太久了。

“……夜、夜闌墨逍……”她似乎還沉浸在戲裏,名字也亂叫一通。

兩人的動作,都不約而同地一愣。

徐卿庭呼吸急促,隨手往旁邊一指:“鮮花蛋糕、燭光晚餐,禮物在沙發上放著,你明天可以……慢慢拆。”

“其實,不用的。”

虞昭沒想到他這麼在乎儀式感,如果以後每次都如此興師動眾,她真的會找條地縫鑽進去。

“是我的疏忽,本來還準備了煙花,但雲埠最近剛燒著個道具庫,禁燃令查得嚴,疏通了關係也不敢頂風作案。”

呼吸壓在她耳際,他笑得鬆弛慵懶:“還請你多多見諒。”

“夠了夠了。”她不會真把自己當公主。

見他欲往下,指尖略粗糙的薄繭摩上豐盈時,她用最後一絲理智推了推他:“別在這兒。”

再熟悉不過的客廳,不知何時擺放了貓爬架、抓板和藤編貓窩,小三花正舒適忘我地踩著奶,伸個懶腰後不解地看著他們。

“會害羞?”

虞昭往他懷裏躲:“這感覺…太奇怪了,我不要!”

“好,抱你去浴室。”

徐卿庭男友力十足將人打橫抱起,鼻息全是那恬淡的無花果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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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色迢迢,被某種禁忌的情潮所攪亂。

他微弓著背,被水霧迷蒙的鏡子裏映出他堅實的背肌,那足夠漂亮的寬肩窄腰,幾近完美的比例和線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