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知道小三的生活是怎樣的嗎?
大學畢業後,男朋友是比我大20歲的大叔,他有老婆孩子。
他是京圈大佬,住的別墅價值10個億,車子房子都給我買,還有一張不限額的卡,室友忙著找工作,我忙著購物。
1
“我們到此為止吧。”
今天是我跟王總的第六年,我選擇結束這段見不得光的關係。
跟他在一起的時候,我20歲,他祖祖輩輩積累下來的財富加自身優秀,海內外都有產業和房產。
他有漂亮的老婆,兒女雙全。
晚上他在外麵應酬,我在他給我買的公寓裏等他。
八點,我看到他和剛滿十八歲的女孩,十指緊扣的出現在我的朋友圈裏。
我沒有表露出半分妒色,反而是波瀾不驚。
他回來的時候,已經是淩晨三點。
拿了拖鞋我給他換上,第一次沒有將他扶上床,而是扶在沙發上。
他放在腰上的手抽離,眸色暗了暗,“那條朋友圈,你不開心了?”
我扯了扯嘴角,“我今年二十六歲了,要結婚了。”
他的眉頭微蹙,神色幾番變換,“婚姻我沒辦法給你。”
我垂眸,“所以,我們就這樣吧。”
他板著一張臉,臉色鐵青,“行,以後別再找我。”他冷若冰霜,令人生畏。
2
打從心裏,我很感激王總。
沒有他,我根本無法在北京生存。
普通家庭出生,家裏還有一個弟弟,自從上了大學,爸媽就讓我自力更生,說美國人撫養小孩都是到18歲。
所以我大學的生活費,全都來自於兼職。
整個大學我都過得很疲憊,既要兼顧學習又要兼職。
在北京讀書,卻連天安門都沒見過。
每次聽到室友討論周末去哪裏玩,我都假裝睡著。
日複一日,她們也不再問我。
但我還是熱愛這片處處充滿機遇的土地,它金貴,它成熟,它像滿腹經綸的哲人一樣吸引著我。
可昂貴的消費又讓我望而卻步。
偶然間,路過東方新天地,琳琅滿目的奢侈品走進了我的視線。
隨口一問就是六位數,問了不買,還要被別人瞧不起。
這樣的奢靡,我連夢都不曾擁有。
和我同校的學長學姐,哪怕去了大廠工作,年薪也就一個包包。
在那裏上班,要過三關斬六將。
可即便如此,他們也難在北京落地生根。
更何況我隻是一個中等生,能找到工作就已經是萬幸。
大學去夜總會兼職時,遇到了王總。
他昂貴的西裝,挺拔的身姿,身高和頭肩很出眾,有種“長腿大叔”的蘇感。
算起來比我大了二十歲,他完全不油膩,喜怒不形於色,給人感覺情緒很穩定,完全就是我的理想型。
我故作矜持,內心早已圖謀不軌。
那晚,我負責給他倒酒,坐在他身邊。
全程我幾乎沒有透露半分喜色,用一種疏離的態度對付他。
這是我聽大學室友說的方法“欲擒故縱”,男人都有征服欲,你越冷淡他越上頭。
還要裝柔軟,激起他的保護欲。
如果成功將主動化為被動,說明對方吃這套。
3
簡直是秘籍。
按照她們說的方法,倒酒時我故意把衣服弄濕,卻鎮定自若地用紙巾擦拭,我穿著黑色絲襪,緊身的連衣裙,大腿測漏,空調對著吹,我的體溫開始變冷,打起了噴嚏。
他紳士地將圍巾圍在我的脖子上。
我微微抬頜,“謝謝。”
應酬結束,我將圍巾還給他,他問,“你住哪?”
就這樣我上了他的車。
回憶起那晚的情景時,他說見過耍手段的,沒見過這麼蠢的。
不禍害他,也會禍害別人,所以他來當這個冤大頭,就當做善事。
那時我是大學實習期20歲,第一次坐上帶冰箱的豪車,第一次睡進了價值上億的獨棟別墅。
當天晚上,他從錢包裏抽出一張卡,“不限額,想買什麼都可以。”
“想買什麼都可以”,連我的父母都沒有跟我說過這種話。
我終於有了依靠,不再是被父母不聞不問的女兒。
4
就這樣,我成功的擠上了上流社會。
陪玩,陪聊,陪睡,王總在哪,我在哪。
當然,我也需要學習,比如說飯桌,酒桌,茶桌上麵的禮儀。
人情世故我得會,情商要時刻在線。
有時候一桌飯,就能抵過我們家一年的收入,甚至有餘。
開實習證明時,王總不過是隨便給我蓋個章,都驚呆所有人。
畢業時,班長組織了一頓散席宴,酒店門口的豪車讓他們驚歎。
驚歎過後是源源不斷的不屑和鄙夷,“我們學的是酒店管理,你怎麼當起酒店服務人員了?”
那副尖酸刻薄的嘴臉,我多看一眼都覺得不適。
他們可以批判,畢竟言論自由。
不與夏蟲語冰,是我的自由。
整整六年,我們形影不離。
他享受愛情,我享受金錢,樂此不彼。
本以為可以永遠保持這樣的關係,可當他身上殘留其他女人的香水味,打著我從未見過的領結,我知道這樣的日子到頭了。
如果要問原因,大概是我今年已經二十六歲。
縱觀他以往的經曆,無不例外身邊的女孩都是二十五歲以下。
5
為了進一步確認王總身邊是不是真的有了新歡。
我發微信,問他身邊的助理。
助理是陪同他一起長大的人,他的話最可信。
“他既然讓你看見,就代表你已經出局。”短短一句話,我墜入了冰窟。
沉默了一會兒。
他又說:“那個女孩子剛讀大學,聽說很會說話。”
心中的疑惑解開,我闊然開朗,“明白。”
很真誠的話,我卻聽出了三分唏噓七分諷刺。
所以,王總很明顯就是讓我知難而退。
不當麵說分開,是他最後給的體麵。
高挑的客廳,驚現一雙閃銀的高跟鞋,“鞋子該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