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凍梨誒!凍柿子誒!新鮮的冰糖葫蘆誒~”大帥府,晨起的大管事吩咐打掃的長工將門前的積雪掃出一條路來,站崗的士兵開始換班,親衛隊正在演武場負重晨跑,大冬天裏,一群隻穿著一件衣裳的東北大漢們後頭跟著一個圓滾滾的圓球,他的速度並不快,但是並沒有大喘氣,麵色正常,兩頰帶點小孩子的紅暈,雖然跟在最後麵,但是一點都不落下。
“哎喲我的小少爺啊,這冰天雪地的,您怎麼不呆在被窩裏睡覺,非要堅持早起跟著他們跑步呢!您還小呢,等會還要去上學,上學回來還得習武,也就早上這麼一會能夠多眯一會了!”胖嬸心疼地拿著暖手袋給小少爺暖身子,她基本是每天都要勸這一回,林蓁芃都習慣了。
旁邊看著的胡姨勸這個老姐妹,“你就別操心了,小少爺雖然年紀小,但是大帥對他寄予了厚望,自然是趁早學本事的好。”胡姨沒有說的是,這小少爺明顯是被當做大帥府的繼承人來培養的,這是所有人心知肚明的事情。畢竟,兩位主子這麼黏糊,大概是不會有別人插足了。“再說,這鍛煉確實對孩子身體好,你看咱小少爺才不到六歲,就已經比別人家的八歲小孩還要高了,身板也結實,一年到頭別說大病了,連小病都沒生過。
胖嬸一想,是這個理,也就安下心來,林蓁芃也鬆了一口氣,胖嬸人好,但就是太愛念叨了,跟和尚念經一樣,實在是吃不消,不有地朝胡姨露出一個甜甜的帶酒窩的笑容,把大半輩子都稀罕一個孫子的胡姨給樂得。
林蓁芃換了身衣裳,問:“大哥呢?”他邊說就要往兩位兄長住的地方跑去。
胖嬸和胡姨趕緊攔住他,“哎喲我的小少爺,大少爺他們這會估計還沒起呢,您先跟胖嬸去吃早飯。”
“是啊,大帥昨夜回來了,今早大少爺不會那麼早起的,乖。”
小胖子有些不開心,“可是大哥說好要給我做好吃的……”不過他最後還是通情達理的乖乖一個人吃早飯去了,胖嬸和胡姨兩人對視一眼,都無奈地笑了,這會去打擾兩位主子,估計得被大帥直接開槍崩了,上一次就是有一個不長眼的傻大個看大帥比平時起晚了急匆匆跑去確認安危,結果被大帥臭罵了一頓。
小紅樓,中西結合的主臥。
葉鴻鵠被多年的生物鍾率先喚醒,他沒有立即起身,而是閉著眼,越發把懷裏的人摟得更緊,錦被底下,覆蓋在一片挺翹軟肉上的大掌隨意地揉捏了兩下,自發地滑入寬鬆的裏衣下裳,往更深的地方探去。封閉的入口已經在昨夜的纏綿中被打開,此刻隻是輕輕用兩根手指揉了揉,便開開合合邀請外來客進來。手指招呼都沒打,毫不客氣地闖入。
林葳蕤是被一雙在自己身後作弄的手攪醒的,他皺著好看的眉,啪的一聲準確地糊在葉鴻鵠的臉上,不滿地嘟囔道:“一大早的,鬧什麼,昨晚鬧騰地還不夠……”“嗎”字沒來得及出口,一聲夾雜著異樣歡愉的長吟便破口而出了。
葉鴻鵠專門往他舒服的點伺候,尋著他的唇,吸他的唇珠,“不鬧你,幹正事呢。”
“你自己幹,別來煩我。”大少爺的起床氣很大,此刻整個人還是懵的,也不知道自己閉著眼稀裏糊塗說了些啥,就把臉埋入枕頭,打算重新入眠。
於是得了媳婦聖旨的葉鴻鵠點頭,“好,你睡著,我自己幹。”
他邊幹正事,嘴巴也沒停下繼續煩人,“寶貝,道一天師昨個兒給我的藥膏你放哪了,拿給我。”
昨日裏葉鴻鵠管道一天師要了一樣藥膏,問他是什麼也不說,神秘兮兮的,還讓他放在房裏,林葳蕤不知這東西是什麼,隨手就放床頭櫃上了,這會迷迷糊糊隻想立刻打發他,順勢就說:“床頭,自己拿。”
葉鴻鵠一隻手沒停下,另外一隻手伸長了,摸到了床頭上的藥膏,挖了一團在手上暖和了,就繼續伺候人。
葉四哥是個幹大事的人,所以通常是想幹就幹,一點不拖泥帶水,昨夜就悄悄謀劃起來了,睡得迷糊的葉大少這會子被伺候地跟貓似的亂哼哼,前麵那件漂亮的物事都淌了水,可謂是舒坦極了,哪還是葉四哥的對手?等到被人半抱起來坐腿上的時候,才屈尊降貴地張開了水光瀲灩的眸子,趴在他胸膛上,打了個秀氣的哈欠,見葉四哥動作停了,還捏捏他的大耳垂,示意他快點幹活。
葉四哥這人精著呢,見他催促,邊繼續,邊跟他額貼額,“媳婦,咱今天做點更舒服的?”
林葳蕤睜開半隻眼,望過來的眼神帶著不解,“嗯?”
葉四哥被他這聲帶著鉤子的疑問哼得全身更熱,大冬天的,額頭隱隱有層薄汗,當即決定用行動來回答媳婦的問題。
“唔……葉……”被打開新世界大門的林大少此刻內心猶如數百萬匹野馬狂奔,疼到皺起了眉頭,扯了一把正幹了一件大事的葉四哥的頭發,張嘴就要讓他停下,沒等他出口,重力作用下,底下又進去一截,他倒吸一口涼氣,差點沒喘不過來,就這會功夫前頭進去了,倒是沒頭先那麼疼了。本來會疼人的葉四哥就在頭天晚上和剛才做好了充足準備,唯恐把媳婦給傷著了,加上道一秘製的藥膏,兩人即使硬件再不匹配,這會也是直搗黃龍,顛來倒去,個中滋味妙不可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