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主持離開後,慕容戰立馬就露出自己醜惡的嘴臉。
他吹了一聲口哨,窗戶邊立馬閃現出一個人影。
那人也用同樣的口哨回複。 慕容戰一聽,就是自己的人,招手示意,那人便進了屋。
啟稟主上,蘇景兒已經離開了這座寺院,那人跪在地上回話。
什麼?簡直是廢物,盯一個人都盯不住,要你有什麼用,慕容戰憤怒極了。
但是他還是強壓怒火,轉身問道,那她去了哪裏? 被一穿黑衣的蒙麵人擄走了,小的追到離皇城不遠的一片樹林裏,他們突然就消失了。
就消失了,真是可笑,他們難道會遁地嗎?還消失了,
隨即拔刀一下就紮在下跪之人的肋骨處,並且不讓那人發出一丁點的聲音。
而且他插進去之後還在不斷轉動刀把,直到把那人的血肉生生攪成血漿。
這就是慕容戰的可怕之處,沒有人知道慕容戰下一秒究竟或做出什麼樣的決定,跟著慕容戰猶如刀口舔血。
既然,我們來了,那我們就好好住下來,研究研究為什麼蘇景兒會來這裏住那麼久,這個地方肯定不簡單。
就這樣,慕容戰表麵是住了下來,背地裏卻在調查寺院的底細。
就在蘇景兒虛弱的在床上醒來之後,頓時覺得一切都是那麼熟悉。
沒錯,這就是我和傅楠笙曾經避難的茅草屋,我怎麼又回到了這裏。
難道昨晚打暈我的也是他,他怎麼三番五次的救我呢?蘇景兒心想。
就在蘇景兒還在回想的時候,嘎吱一聲,門打開了,進來的是那個熟悉身影。
怎麼是你,蘇景兒問。 怎麼就不能是我呢?傅楠笙回道。
蘇景兒艱難的爬起床,依靠在床背上,吃力的看著傅楠笙。 傅楠笙也呆呆的望著床上的蘇景兒,眼裏滿是憐愛,對於她當初的不辭而別也就沒有過多的詢問。
就這樣,晨起的陽光透過百葉窗印在蘇景兒的臉上。 慘白的皮膚有了一絲血色。
躺在床上的蘇景兒再也不想活在這世上了。再也遭受不住任何的打擊了。
上一世,受辱而死,這一世,勢必要讓仇人付出代價。
沒想到等來的卻是家破人亡啊,這樣的打擊誰能受得了啊,心想還不如一死了之來的痛快些。
傅南笙看出蘇景兒的眼裏已經沒有了光 而且蘇景兒的病也越來越嚴重了,自從上次感染風寒,還沒有治愈,她就不辭而別了。
一路上風餐露宿,饑寒交迫使本就不好的身體更加是雪上加霜。
於是,她說,我感覺很是疲憊,吃藥也沒有作用,你還是去街上幫我抓幾副厲害點的藥吧,
傅南笙聽到以後,有點疑惑不解,為什麼一直不愛喝藥的蘇景兒這次居然會主動要著喝藥呢?
他雖然有許多不理解,但是還是去幫蘇景兒抓藥了。
一路上他就發現了不對勁,平時鬆懈的城門口,這次居然集結了大量的官兵。
這是要幹什麼?傅南笙的直覺告訴他,這件事不是小事,肯定和慕容戰有關係。
就在傅楠笙前腳剛走,蘇景兒便準備結束自己的生命時,突然衝進來倆位小和尚,他們正就是寺院的小和尚。
他們見狀立馬擋住了正在輕生的蘇景兒,然後說道, 蘇小姐,主持讓我來通知你,請你趕緊逃命吧,寺院永遠都不要回來了,這是主持讓我交給你的東西,請你務必要保管好。
說完,隻見小和尚從小尼姑前的口袋裏掏出一個包裝精美的盒子,小心翼翼的交給蘇景兒, 蘇景兒一眼就看出來這我我爹的東西,因為這個手帕上的刺繡還是我繡的。
記得小時候娘親剛教我學會刺繡,我繡的是一棵大樹,紅色的葉子,黑色的樹幹,拙劣的繡法和亂糟糟的配色。
急不可耐的等待父親下朝,就趕緊給父親炫耀去了。
即使父親上朝很辛苦,但是在看到我的刺繡之後,臉上也露出了難的的笑容。
可是現在父親的大仇還未報,敵人還在逍遙法外,我卻在這裏尋死覓活的。
我有何臉麵去見我的爹爹,我的族人。
突然,傅南笙進來了,他一把抓住了蘇景兒的胳膊,狠狠一用力,蘇景兒就倒在了傅楠笙的懷裏。 她甚至都聽到了他的心跳,她驚慌失措,奮力掙開傅南笙的胳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