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眠秋,你去看看烈過來了沒?”美婦人擔憂地看著昏迷的可人兒,而轉身喚著眠秋過去請人。而眠秋好象能體會到小姐的著急一般,一聽她那麼說,馬上就轉身走去大廳了。
眠秋剛跨入大廳,就剛好看到了自己主子心上人正在治療一個看起來不過十一二歲的小男孩。不敢上前打擾,遂停留在旁邊侯著。等了大約一柱香的時間,完顏烈轉身看向眠秋,“夫人找我過去了?”
“是的!小姐實在太擔心昏迷的女子,所以催奴婢過來請您過去。”眠秋低著頭回答著。
“恩,我現在就過去。”完顏烈準備走的時候,才想起自己剛才治療的病人。
“你按照我寫給你的藥方去找小七拿藥,他會幫你弄好的。服藥過後,他可能還要昏睡一兩天,你不用擔心。”完顏烈好心的說著。
“眠秋,你帶他們到客房休息。我自己先過去就可以了。”說著把司徒父子二人交給了眠秋。
“好的。”眠秋領命地帶著司徒父子走出大廳,往客房地地方走去。
而完顏烈則是快步走向昏迷女子的房間。因為他知道,小乖很擔心昏迷的女子。如果遲遲等不到自己,那麼她一定會難過的。體貼愛人的心情,而快步走過去。
當一個人把另一個人的生命看得比自己還重要的時候,那麼愛意已經濃得無法割舍。隻為他而生,隻為他而死,骨連皮肉難分開。
人家說他是惡鬼,是妖魔,她看到的卻是受傷的幼獸,他在掙紮、他在求救、他在為生存而拚著一口氣,他在為積在腹中的怒吼找一個出口。
惡鬼沒有心,不會有感覺,受了傷不呼痛,甚至是無動於衷地冷視世人殘殺。
是她,在自己掙紮的時候拉了了自己一把;是她,在自己求救的時候出現了;更是她,讓自己感受到愛,家的感覺。
一邊快步敢去客房,一邊想起曾經的種種。是悲,是喜,是恨,是愛……
“烈呢?怎麼還沒來啊?”美婦人一邊看著床上的女子,一邊往門外張望著。
“小姐,你別擔心。他一定可以醫治好小小姐的。”一旁的春雪看不下去小姐緊張的樣子,特意補充說著。
“恩。他一定可以的。我相信他。”美婦人相信烈的能力,那是不容置疑的。
“小乖,你是不是又不乖了?”完顏烈的聲音突然從門外傳來。
“人家哪有不乖啊!”美婦人嘟著小嘴說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