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在提到這兩個名字的時候,顧硯川漆黑的眼眸才略微浮現幾分波瀾,淡聲道:“行,你下去吧。”
但是仍然心不在焉地轉移視線,眸子微微眯著。
想起某個走的幹脆利索的女人。
五年了,這個女人還真的能躲。
任憑他直接把整個國家找個遍,仍然沒有那個女人的蹤跡。
每個月彙報的結果大差不差。
顧硯川現在辦公的抽屜裏,還存放著一份文件。
當初的離婚協議書。
恰好這個時候,手機響了。
上麵的備注讓顧硯川停頓幾秒,便直接劃開接了。“硯川哥哥,我現在下機場了哦,來接我一下好嘛?剛回國,人生地不熟的,我害怕。”
安月瑤那邊說話的時候聲音柔弱極了。
顧硯川在接到電話時,便直接站起來,嗓音連帶著一下子溫和不少:“等著我,我這就去接你。”站起,套好西裝,轉身出門。
而另一邊,
唐菀剛帶著幾個孩子下飛機,計劃著自己接下來該怎麼讓這兩個小孩子混到顧家,然後能夠在坑夠錢的同時,全身而退。
但是沒注意,直接撞到一個女孩子。
那小姑娘直接被撞到地上,墨發襯托的她越發的嬌豔欲滴,有些病美人的感覺。
“不好意思。”唐菀伸手把人扶起來,瞧著人沒什麼事,轉身準備走。
卻聽見那女生略帶疑惑地喊一句,
“姐姐?”
唐菀眯了眯狐狸眼,這聲音,好像有點耳熟?
一轉頭,仔細地打量著麵前這人,倒是覺得有些眼熟。但是想不起來。
她經曆過這麼多世界,認識這麼多人,怎麼可能記得住?偏偏那個女孩子看見她轉頭,還一臉高興:“姐姐是跟硯川哥哥一起來接我的嗎?怎麼沒看見硯川哥哥?好多年沒見,我好想他。”
這熟悉的腔調。
這熟悉的稱呼。
以及這略帶白蓮花的話。
唐菀麵無表情地想起來了,可不就是她那個什麼狗屁前夫心裏的白月光嗎?
叫什麼安月瑤?
“剛才姐姐這麼直接撞過來我倒是愣了一下,沒想到姐姐這麼多年沒見,竟然變化這麼大,我記得姐姐不是最喜歡白裙子嗎?”
安月瑤在旁邊滿臉關切。
白裙子。
說起來也諷刺,這會安月瑤身上穿的,可不就是一條白裙子?
變相的諷刺自己在模仿她?
唐菀表情麻木了,以前她就是腦子秀逗了才會去模仿一個白蓮花。
瞧瞧這說的多好聽,
直接撞過來,自己連對方長什麼樣都不記得好嗎?
這說的怎麼搞得好像自己故意撞過去想引起她注意一樣?安月瑤看著唐菀沒有打算搭理她,於是自顧自地繼續開口:“姐姐穿紅色裙子氣場有些不太合適,我記得硯川哥哥還是比較喜歡溫婉一點的小姑娘。”
唐菀嘴角一抽:“不好意思,我穿什麼,還輪不到你指手畫腳。以及我不是來接你的,你擋住我路了,麻煩起開。”
幾個小孩子因為去拿行李了,後麵才跟過來,結果就看見媽咪在跟一個女人糾纏不清。
。您提供大神羲輪的妖孽五寶大佬媽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