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慕晗卻是隱約覺得這事並不那麼簡單,怎麼好端端的佟太太就病了,就連佟延深一日也不停留就去了清城寺祈福三年,未免也太快了一些。
又同著佟太太說了一會兒子話後,便起身告辭。
回到婉居,見到蕭翊還在院中等候,快走幾步過去坐下。
“舅母如何了?”
沈慕晗把大致的情況說了一遍,隨後又疑惑的問著,“四哥你說舅母這事是不是來得有些突然?”
“確實有些蹊蹺,方才外祖父也跟我說了這件事不必過於緊張,想來也沒什麼大事,可能是舅母他們想要借此事處理一些事情,你也不必太過擔心。”蕭翊看著她緩緩的言道,見她鬆了口氣隨後又說道,“明日我有事要出府辦理,你要真擔心舅母的身子便留在府中陪著外祖母他們說話解悶。”
“這幾日府中也是在忙碌得不行,現在舅母也病了,我能幫得上忙就幫一幫。”沈慕晗點了點頭也就答應了。
因著佟延念的親事就在眼前,結果就出現佟太太病重的消息,謝家那邊心裏也是焦急,自家女兒出嫁在即未來婆婆卻病了,要是讓有心之人用此說事還以為是自家女兒與未來婆婆八字不合,於是立刻就讓謝家奶奶帶著重禮過來看望。
佟太太裝病一事也隻是自家的幾個人才知道,在見到謝家人來了也依舊是病歪歪的樣子,隻說讓未來媳婦在家好生待嫁不必擔心自己這邊,後麵又詢問了張家小姐的一些事情,也了解了一些情況。
謝府為了自家閨女的名聲,什麼好的藥材都流水般的往佟府裏送,佟老夫人和佟太太看到麵前堆積成山的藥材時心中不免有些愧疚,對著即將進門的新媳婦也多了許多喜愛。
在佟延深去了清城寺祈福的第二日,佟太太的病情就逐漸好轉到了晚上的時候已於平時無異,還能精神抖擻的處理大郎的親事,將府中上下打理的井井有條。
晚間的時候,佟太太來到佟老夫人房中商議,“母親,之前裝病時我也向我娘家大嫂打聽了張家小姐的一些事情,確實與傳言中不相上下,看來這門親事退的也算值當,隻不過二郎現在在寺中祈福,媳婦想著等事情完結了就找個人在寺中頂替著,讓二郎外出巡遊一番也好拓展一下眼界不必拘泥於此。”
“此事我與你父親也商討過,讓二郎外出不乏是個好法子,就是大郎成親了想要出去走走也是可以的,咱們府裏並不是那種迂腐人家,隻要孩子們開心便可。”
佟太太沒想到二老早就計劃好了一切,更是千恩萬謝的回了自己的院子。
沈慕晗眼見著佟太太“病好”也十分的不可思議,難道祈個福真能隻好病不成?
還不等沈慕晗把事情能夠弄明白,蕭翊隔日就帶著她一大清早神神秘秘的去了一個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