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直知道將臣是恨我的,隻不過我沒想到今天他會明說。也罷,把事情攤開來說以免以後有誤會。
“我知道你恨我,但是你不該恨我。你的事情雖是薩滿一族的錯,可不是我上尚明月的錯!今天你既然說到這個話題,我想我們應該好好談一談。當初,你被安倍天保強行打入這個肉身的時候,你敢說你沒有一絲同意嗎?”我淡笑著,看著將臣變臉也不在乎。
“知道我為什麼找你幫我嗎?”我問
將臣道:“不知道。”
我:“因為你是將臣,隻有你才可以讓被咬之人也化作僵屍而不是死屍。當然,這些隻是其中一個原因。最大的原因是,命運無法左右你。”我笑著,將事實說了出來。即便我是跟命運合作,可是我依舊不相信他。因為他的目的是掌控整個世界,而我卻是要毀滅這個世界。
他會選擇與我合作,不過是看中我的能力而已。他自以為是的認為他可以用命運安排最後的結局,卻不知道,我這個異數即便是命運都不可能撼動的。
命運?“我們不是合作關係嗎?”將臣不可置信地瞪著我,似乎在猶豫我是不是連他也算計了。
“對,合作關係,但是難保最後他不會去左右我的命運。將臣,你知道嗎?命運的是出其不意的,他一直都認為我沒有洞悉他的打算,所以對於我沒有過多的防備。
將臣,我們打個賭吧!我賭現在命運正在滿世界的找我,你信嗎?”我笑了笑伸手在虛空中畫了個圓圈,頓時,命運的身形突兀的出現在圓圈中。
“這,你的本事到底大到了什麼程度?”竟然連命運都可以監控,你到底是誰?真的是涅槃者嗎?可是涅槃者在以往他不是沒見過,沒有哪一世的涅槃者會強到如此程度。尚明月是嗎?你該不會是最後一世的涅槃者吧……
“本事?你錯了,這不是本事。好了,我們該走了。再找不到我們,他該懷疑了!”我說著,瞬間衝出虛空。而這裏,已經是華夏首都,而非島國了。
“嗬嗬,看來是我低估你了。我一直以為你跟前幾世的你一樣,沒想到,這一世的劫數變化竟是連我都看不透。”將臣嗬嗬一笑,下一瞬間消失不見。
“做好你該做的事情,我答應你的事情,我會做到的!”輕喃一句,從空中俯視著下方。那裏,是新爸的別墅。多少個月了?從未選擇做涅槃者開始,我便失去了見你們的資格。新新,桃子,學長們,房星……我好累,你們知道嗎?
捂著已經高高聳起的肚子,我的心開始一陣抽痛。這些日子以來,我一直用障眼法躲過所有人的監視。所以,全天下的人都不知道我的肚子裏還懷著救世主。而我最終的籌碼也賭在這個孩子的身上,孩子,如果你真的是救世主,那就救救這個世界吧!
靈異局
坐在上首,兀鷲怎麼也不會想到,這幫孩子如今還會來找他。“這次來什麼事?”看似滿不在意,實際上,兀鷲的雙眸暗自閃爍著。如果可是,他真的不想作為這幫孩子的敵對人。
“就是這個!”新新將手中刻著自己名字的胸牌‘啪’的一下扔到了兀鷲麵前“你也是個靈異者,相信你也知道這個胸牌內裏存在的濃厚靈力。這一次,我隻想問你,這個胸牌是怎麼回事?”新新冷漠地問著,早已沒有當初在農村時那般單純。
“這是,明月那孩子以薩滿的身份讓我轉交給你們的!”兀鷲看了一眼胸牌就知道是怎麼回事了。其實這樣的胸牌他也有一個,隻不過他沒有戴在明處罷了。
月月?“怎麼可能,她是什麼時候交給你的?”新新站起身子,走向兀鷲。“她為什麼不直接交到我們的手上,反而是給你?”她不相信,這個時候月月不相信他們而是選擇了兀鷲?
“新新,你冷靜一下,讓他說完。”一旁的桃子,拉住了新新。現在他們都大著肚子,不可以太過激動,不然對胎兒不好。
“她是在幾個月前就交給我了,她那時就暗示我,如果她成為涅槃者之後的幾個月出現了什麼她顧及不來的事情,就將這幾個名牌交給你們。”說到這,兀鷲停頓了一下“這個名牌裏的力量,即便是末世來臨,也會將佩戴者屏蔽出這個世界。換句話說,即便我們不是僵屍,末世來臨時我們也可是活下去!”兀鷲說完,從內懷裏掏出來一個與新新他們一模一樣的胸牌放到了桌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