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送著蔣玉嬌離開,我看了看表現在已是下午三點多,昨天可以說一夜沒睡,此時困意來襲。想想明天就正式上課了,就轉回宿舍,打算補上一覺。學校裏的人漸漸多了起來,回家的同學也陸陸續續的回校了。
宿舍的門是關著的,推了推竟然還是鎖著的,“心想趙磊還真會瘋,這都幾點了還不回來。”早上他是八點不到起來的,睜開眼這貨一如既往的三聲*。然後就睜著一雙牛眼,嘴張的像吃了狗屎似的呈一個大大的O型,直愣愣的看著我,然後又看向摟著我的腰身後正睡得香甜的蔣玉嬌。
我回以淡定且警告的眼神,他“心領神會”,穿上衣服一臉崇敬的離開了“作案現場”。那時候蔣玉嬌還沒有醒,我怕說話聲吵醒她,怕她醒後尷尬也就沒有來得及和趙磊解釋,估計經過他豐富的想象力潤色,在他的心裏昨夜該是多麼“激情”的一夜。
我掏出鑰匙打開門,剛推門就覺得迎頭有件東西砸了過來。接著腦門被一件東西重重的砸了一下,我下意識的雙手抱頭,接著就聽到。
“妖孽哪裏逃?快到碗裏來!”
我一聽是趙磊的聲音,心裏登時就起了怒火,一夜沒睡先是和鬼鬥接著又是和美女的“誘惑”鬥,整整一夜神經都是高度緊繃的,如今放鬆下來這份困意可想而知,可這正打算補覺又被這貨來了一記狠的,換做誰此時能淡定?
“你這慫貨要鬧哪樣?”
我怒氣值瞬間暴漲,放下手,站直身子以我認為最可怕的眼神看著趙磊。這一看嘿,我樂了。
此時的趙磊,穿著一條大紅色繡著福字的紅褲衩(從色澤上來講,應該是剛買的),頭上戴了一頂不知在那撿來的很舊的綠帽子,左手拿著宿舍裏的掃把,右手拿了個大臉盆。腳上穿著農村特有的千層底老布鞋,胸前還貼了兩張紙!此時隨著他的呼吸聲,那兩張紙還前後擺動著,風騷的很啊!
仔細一瞧,呦!那兩張紙居然還是我昨夜貼在窗戶上的符紙,今早一時大意忘了接下。這貨真特麼人才啊。。。。。。
“妖孽,你看什麼看,難道還想和老夫動粗不成?”我自知心虛,在趙磊正義淩然強大的氣場下,漸漸的落入下風,“好了,別鬧了,我困了,睡一會。晚飯記得叫我。”
趙磊得勢不饒人,拿著掃把指向右手上的大臉盆,“妖孽,快到碗裏來!”
你奶奶的這還和我卯上了,你特麼這碗挺大是吧?我沒記錯的話這碗還是你經常洗屁股的吧?這兩天不削,你又小樹發嫩芽,煥發第二春了是吧?
趙磊個字比我略矮,剛入學那會分宿舍就流裏流氣的想方設法找我茬,被我在宿舍裏削了一頓,如今才對我客客氣氣。他就屬於那種受虐型,你給他虐爽了“伺候”舒服了你就是大哥,要不他就渾身不自在的尋你不快。
我一把攥著他的脖子將他提了起來,“你有完沒完?明天還想上課不?”
趙磊一看我急了,頓時蔫了下來,滿臉堆笑的,“秋哥,錯了,我錯了!有話好說,我就是佩服您老本事大,這麼快就把我們的校花給泡到手了。最難能可貴的是居然還吃到口了,佩服啊!我對您老的敬仰之心,猶如滔滔江水。。。。。。。”
“你說她是校花?”
“額,是啊!怎麼了?”
“誰告訴你的?”
趙磊好奇的看著我,看我不像是逗他,“蔣玉嬌啊,高二四班班花,也是上屆全校公認的校花,追求者多了去了,誰不知道啊?”
“哦,我知道了”我鬆開了手,“我困了我要睡會。”“對了,晚上記得叫我下,還有剛才對不起了。”
趙磊嘿嘿的笑著,“沒事,沒事。。。都是兄弟嗬嗬。”
我看他皮笑肉不笑的表情接著補充了句,“對了,我和她真的沒有什麼關係,記住昨天晚上的事情也不要和任何人提起,否則你懂的!”
。。。。。。
經過剛才的種種,我的困意去了多半,躺在床上蒙上頭許久難以入眠。心裏全是蔣玉嬌揮之不去的身影,是的她很美,她的笑,她弱弱的女聲,以及她恐懼時的那份無助,在我的腦海裏不停的翻轉。
我甚至在被窩裏還能聞到,她留下淡淡的體香,回憶起昨夜親密的相擁,整個人徹底淩亂了。我從口袋裏掏出今天她為了答謝我,送我的諾基亞手機。我推辭不要,說自己不會用,她堅決的塞進我的口袋。說一是為了答謝我,再一個就是方便以後的聯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