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倆也沒有。”寒鳩雙手直擺,“我們沒那麼無聊。”
“你們倆就那麼無聊。”寒墨嘀咕著。
“老大,我們真沒有。”見大兒子不太相信丈夫的話,做母親的趕緊正色說明。
“難道是他們三個?”自己的父母本來是最大的嫌疑,但鳩哥可能會說假話,夕姐看起來很認真不會騙自己的,寒墨的眼睛掃過三個弟弟,三個弟弟不由得打個冷戰,從來沒有見過老大這麼凶的一麵,看來這大嫂在大哥心中的地位是無人能及。
“沒有。”寒燁先說道。
“我也沒有。”寒邪跟著說。
“我更沒有。”寒彤也說道。
“不可能,除了你們誰會那麼無聊。”寒墨暴跳如雷,就在他打算來招嚴刑逼供的時候他身後的新房門咯吱一聲打開了。
“你胡鬧夠了沒有。”一道寒墨熟悉的清冷聲音從房間裏傳了出來。
“月牙兒!”寒墨十分驚喜,可是他的笑容在見到從房間裏出來的人兒後凝固了。
好美!太漂亮了!簡直是沉魚落雁閉月羞花,什麼叫人間絕色今天算是見著了。當寒家人見到房間裏走出來的身穿新娘子服飾的女子時都呆住了。
寒邪手上的扇子一開,幸災樂禍地叫道:“哇、哇、哇!老大你收了個大美人在屋裏,我要去告訴弦月大嫂。”
“用不著你告訴,我知道。”那女子抬起頭來看了寒邪一眼。
“月牙兒是你嗎?”寒墨手足無措,遲疑了好久才問道。
“你連我的聲音都聽不出來了嗎?”弦月好笑地看著眼前這目瞪口呆的一家子。
轉過身來弦月衝著南牆叫道:“師傅和祖爺爺也認不出弦月嗎?”
牆頭上的人紛紛落下,全都朝著新娘子逼近,閱女無數的寒邪走近看了一眼後,走到寒墨跟前:“恭喜你了老大,我大嫂真是才貌雙全。”
“真是月牙兒!”寒墨到現在還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快進去進去,春宵一刻值千金。”雙手一推,寒墨被寒邪推到了弦月跟前。
“無關的人走啦。”寒邪率先已經朝牆頭躍起,緊接著其他的人也紛紛走人,他們是來得快去得也快,風中還傳來他們唧唧喳喳的聲音。
“沒想到老大還抱了個美人兒。”
“原來的麻子臉就不美嗎?”
“我們寒家的人隻要心美其他的都是次要的。”
“夕姐這可是你說的,將來我抱個母夜叉回來你可別嫌難看。”
“我這輩子最大的錯誤就是生了你們這四個難看的臭小子。”
……
轉過頭來弦月看著寒墨笑,寒墨雙手輕撫上了弦月的臉:“這讓我覺得很不真實,我是不是在做夢?”
“這才是我的本來麵目,一出生娘就用特製的顏料點在我臉上,她說如果有一天有一個男子能真心娶麻子臉的我,我才能將顏料洗掉。”弦月被寒墨癡迷的眼神瞧得紅了臉。
“這麼說我不是在做夢了?”寒墨不再遲疑,一把抱起弦月往屋裏走去。
就在轉身關上房門的一刹那,弦月抬頭見到了天上有一輪圓圓的月亮,圓月的笑臉就在天上看著他們,她似乎眨著眼睛說我早就知道你的秘密了。
“你要幸福!”弦月的耳畔似乎傳來了她娘白若冰的聲音。
“娘我很幸福!”弦月在心裏默默念著,她笑得很燦爛,她的手緊緊摟住了屬於她的幸福。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