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陽山處在北域與中原的交接地帶,海拔不高,山勢也不險,他隻是在一片連綿地大山之中,它隻是幾座相連的不起眼的山峰而已,隻是,這些平凡地山峰的山頂,卻終年被雲霧所繚繞。
“到了!”天陽山上,李乘風指著一座並不起眼的小道觀說到,“這便是我們的目的地了。”
“淩虛觀!”楚淚痕背負雙手,抬頭念著了牌匾上的大字。這是一座並不起眼的小道觀,雖然牆壁顯得有些陳舊,但倒還顯得十分整潔。
“年輕人,這便是你的師門麼?”史天雷向前踏了一步,對著李殘陽揉了揉自己淩亂的頭發。
“就是這裏了,”李殘陽微微一笑,轉身推開大門走進了道觀,“看來師傅不在,連落葉都這麼多了。”
的確,小院子中堆滿了掉落的枯葉,看起來已經很久沒有人打掃過了。
“塵歸塵,土歸土!去吧!”李殘陽大袖一揮,一陣狂風過去,院中的落葉被吹了個幹幹淨淨。
“李兄,看來修為見長啊!”楚淚痕邁步走進了道觀,對著李殘陽微微一笑。
“楚兄,過獎了,”李殘陽轉過頭看著楚淚痕,同樣微微一笑,“李某這點長進跟楚兄比起來恐怕實在不值得一提,哎,實在慚愧,想不到短短時間,李某便被楚兄拉下了不小的距離了。”
“嘿嘿!”楚淚痕嘿嘿一笑,沒有多言,的確,初逢李殘陽時,兩人修為相當,楚淚痕僅僅稍占上風而已,但經過連番浴血搏殺之後,楚淚痕修為大進,已經與李殘陽拉開了一定的距離了。
“年輕人,”李乘風輕捋著長須緩緩走進了道觀,隨即抬頭四處看了看,“這裏的香火似乎並不怎麼興旺啊。”
“前輩見笑了,”李殘陽微微一笑,“這裏根本就沒有香火,談什麼興旺。”
“道觀沒有香火,這個可有點怪哦!”李乘風輕捋著長須,若有深意地看著李殘陽。
“怪麼?”李殘陽微微一笑,“其實很正常,師傅在上山的路上布下了奇陣,天下能上到這裏的沒有幾個,既然沒有人能來到這裏,那沒有香火也就正常得很了。”
“咦,這可奇怪了,”李殘陽撇了撇嘴,“天下間哪個道觀不希望自己香火鼎盛,而你們似乎還怕人來上香一樣,直接把人給堵在了外麵。”
“嗬嗬嗬,”李殘陽微微一笑,“香火鼎盛有什麼用?都是浮雲而已,再說了,香火是給仙神進貢用的,這裏根本沒有供奉仙神,要香火有什麼用處?”
“沒有供奉仙神?”李乘風感覺更加的驚奇,“那這裏供奉的是什麼?”
“嘿嘿,談不上供奉什麼,”李殘陽嘿嘿一笑,“不過我想這裏有個地方你們會感興趣的,你們跟我來吧。”
穿過淩虛觀,幾人來到了淩虛觀後麵的一塊小小的空地上,這塊空地四周都是懸崖,隻是在最前方,有著一麵十分光滑地峭壁。峭壁高有十米左右,峭壁的正中,雕刻著一個血紅的“道”字,道字蒼勁有力,一看便是出自名家之手。
“你們供奉的便是這個‘道’字?”史天雷一臉疑惑地看著牆上的大字,臉上滿是疑惑。
“談不上供奉,”李殘陽微微一笑,“不過這裏確實是我天陽山的聖地。”
“聖地?”楚淚痕向前走了一步,略一思索,然後轉頭看向李乘風,“前輩,你怎麼看?”
“年輕人,”李乘風轉身走到李殘陽身前,“這個道字雖然看起來出自名家之手,不過也沒有看出有什麼特別之處啊,這個‘道’字到底是幹什麼的呢?”
“哈哈哈,”李殘陽哈哈一笑,“這裏名叫‘觀道崖’這個‘道’自然是用來給人觀望的了。”
“是這樣的麼?”史天雷一臉疑惑地了看李殘陽,又轉頭盯著那‘道’字看了半天,最終還是轉過頭,一臉疑惑地看著李殘陽,“還是沒什麼特別的地方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