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有些晃神,但淩霄卻也沒有忘記,就算是遊戲中,如果沒有好生將病痛緩解過來,除非是自殺重新開始,那也會對日後遊戲中的實力大有損害。
而顯然,這時候的葉斐沒有一點救護措施。屠夫這樣的人,就算是現實中知道怎麼做,這時候也是沒有手段的。因此,葉斐的傷勢,似乎更為嚴重了些。
眯了眯眼,淩霄抿嘴稍稍移神,對屠夫的事稍微想了想,才是低頭開始剝開葉斐身上的衣服。
柔滑熨帖的綢衣被一點點掀開,顯露出葉斐那削瘦緊實的身軀。因著先前的損傷,大片大片烏青淤紅都是聚集在上身,卻更將那晶瑩細滑的肌膚顯露出來。
眼神微微暗了暗,淩霄伸手一一細細摩挲,確認傷勢之後,才是分別使用針灸、藥粉、丹藥,在各處處理了一番。
待得處置完畢,淩霄的目光卻又是頓住了。
先前,他的精神都是被葉斐的傷勢所吸引住了,又是想著如何從屠夫這裏討回,又是提防著屠夫從外破門而入,倒是沒有發覺,現在的葉斐,正渾身****躺在他麵前,任他施為。
手指慢慢地伸出,落在葉斐的臉頰上,輕輕摩挲了一會,又是移到那眉眼處,細細撫平那皺著的眉,淩霄的嘴角微微勾起一絲笑意來。
雖然不能做到底,但現在的自己還是能稍微做一點的,不然,這個小家夥,怎麼會開始動腦筋……
心裏這麼想著,淩霄靜靜地凝視葉斐許久,才是低頭在葉斐的唇上輕輕舔了一下,頓了頓,便將舌尖深深地探入,細細地吸允****,或是煽惑地舌尖相纏,或是反反複複地****著那牙齦軟肉,或是有意無意地細細咬著那微微顫動的唇。
“唔……”葉斐低低地呻吟了一聲,那細微的悶哼聲,在****的深吻中,卻仿佛給淩霄添了一把火,讓他原本不曾動彈的手,竟順著細滑的肌理,往下探去。
唇舌間越發濃重的情色,胸前被細細逗弄的茱萸傳來的奇異感覺,還有下身那狡猾的撫弄,讓葉斐本來就似睡非睡的知覺更為昏沉下來。
是的,在開始的時候,葉斐是昏了過去。隻是,這並不是在現實,而是遊戲中,因此,再一個黑漆漆的空間過了不知道多久的時間,他就是有些蘇醒過來。
既是蘇醒過來,葉斐自然自發自動地先凝集內力,以求能讓傷勢好轉。隻是過了一會,一股熟悉的氣息,讓他猛然醒悟過來。
這,應該是淩霄吧。
雖然看不見,但仍是擁有直覺一般異能的葉斐,很容易就是辨認出這對於自己有極大分量,進來****相處的人。
當下,他心裏就是有些鬆懈下來,但在高興愉悅之餘,一點羞惱的感覺也是從心底湧了上來。自己還是這麼的沒用,就算是遊戲中,仍然不能保全自己,更何論現實中……
在不停地煩擾之中,淩霄行動了,那柔軟溫和卻又決然不同的親密,登時就是讓葉斐震驚得腦中一片空白。
穹、他、他怎麼會……
葉斐腦中斷斷續續的幾個字,淹沒在淩霄深濃的吻中,仿佛是壞了的傀儡人偶一般,隻能斷斷續續地吐出含糊不清的字。
淩穹之於葉斐,是唯一的親人,是仰望的兄長,是親密的友人,是心裏最為重要的支柱。但這一刻,葉斐卻是窺探出淩穹對他的感情,是除卻這些之外的愛戀。
這個事實,或許在許久前,葉斐就是有些微的發覺,但那時候的淩穹淹沒在淩霄的身份下,他可以不管,隻要到時候斷絕這份同伴的關係就好。
但若是淩穹,葉斐卻是無法這麼直截了當。
在淩穹的身上,是珍愛的親情,是濃重的友情,是過往二十餘年的回憶,是童年最後的一點留存,怎麼能這麼容易就拋開?如果真的拋開了,那還是現在的葉斐嗎?
承受著越發濃重而深切的吻,葉斐在混混沌沌之中,思維仿佛在急速地運轉,又仿佛是斷了線,粘糊糊的糾結在一起,許久也沒有一點東西想出來。
正在這時候,一陣仿佛是霹靂一般的拍門聲倏然響起,登時就是打斷了淩霄的舉動,讓葉斐總算是鬆了一口氣。
感覺到自己指間急速起伏的心跳聲漸漸有些舒緩過來,淩霄眼裏閃過一絲淡淡的笑意,隨手取來一床細紗縐被,橫在葉斐的身上,自己才是回轉過來,收起精神力,淡淡冷聲道:“你還有什麼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