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道這裏就不得不提到一件隱秘的事情。

1757年五月,七年戰爭進行的如火如荼,腓特烈大帝剛剛取得羅布西茨戰役的勝利,而後便迫不及待的大局侵入波西米亞,在布拉格城下,總計十數萬的普奧兩軍士兵展開了殊死廝殺。

當時的斐迪南正是腓特烈大帝本陣的右翼指揮官,在戰役開始的時候,普魯士軍隊的局勢一度陷入了下風,甚至到後來,普魯士軍隊方陣的左翼被奧地利軍隊擊敗而崩潰。

後來,因為追究普軍崩潰的左翼,導致奧地利軍隊右翼與中軍之間出現了一片巨大的空隙,而注意到這一點的腓特烈大帝立即下令齊騰元帥率領騎兵從空隙處進攻斬斷奧地利軍隊右翼與本陣的聯係,而與此同時,普魯士軍隊也是開始傾盡全力向奧地利軍隊本陣展開了反攻。

最終布拉格戰役的勝利以普魯士軍隊的勝利而告終,但是誰都沒有想到的是這次勝利在齊騰和斐迪南的心中卻是各自種下了一顆仇恨的種子。

當時不過是中將軍銜的老齊藤在戰後向腓特烈大帝進言,說是正是因為斐迪南率領的右翼大軍不作為,從而使得奧地利軍隊能夠集中實力放在進攻普軍左翼之上,導致了普軍左翼的戰敗。

這種話當即引來了斐迪南的反駁,但是誰知道性烈如火的齊騰聽到斐迪南的反駁之後立即火冒三丈,不僅向著腓特烈大帝要求重處斐迪南。同時還對著斐迪南怒罵。

齊騰的話引起了腓特烈大帝的深思,畢竟從戰場情況來說,當時的右翼的確保留了實力並沒有全力展開對奧地利軍隊的進攻。

再加上齊騰在布拉格戰役之中立下了扭轉乾坤的戰功使得腓特烈大帝的態度偏向了齊騰準備處理斐迪南。而就在這時,當時負責指揮普魯士中軍主力的老德紹親王站了出來為斐迪南辯護。

最終,老德紹親王的辯護使得斐迪南免於被責罰,不過之後斐迪南心中對於齊騰的印象卻是大壞,隻不過之後隨著齊騰被腓特烈大帝重用成為了大帝手下的頭號戰將,斐迪南心中的憤怒也隻能隱藏在心中。

即便是時隔幾十年,想到這件事情。斐迪南心中還是無可抑製的生出了怒氣。

“所以,我是絕對不能夠容忍達菲利亞入主參謀部的,因此我不妨在這裏和你說明了。我的侄子可以和德紹公平競爭,但是同時決不能放鬆對達菲利亞的警惕,這一點,我覺得親王殿下您應該沒有異議吧?”

聽到斐迪南的話。亨利親王僅僅是想了一下便同意了。

雖然齊騰是公認的腓特烈大帝手下的第一戰將。但是在普魯士軍隊之中大很多人看來,齊騰並非實至名歸,因為老德紹親王成命的比齊騰早,在齊騰沒有在普魯士軍隊嶄露頭角之前,老德紹親王才是大帝手下的第一戰將。

不僅如此,與齊騰不同的是,老德紹元帥的不管是對待同僚還是下屬都是非常溫和的態度,愛兵如子用在老德紹親王身上實在是再恰當不過的事情了。

如果不是老德紹的香火情還在的話。亨利也不會對德紹元帥如此的照顧。

之後不久,斐迪南和亨利的這番對話便被呈現到了威廉的辦公室之上。

看著這張記錄了斐迪南和亨利對話的紙。威廉臉上的神情很是冷淡,看不出什麼波動。

紅色中國的開國太祖曾經說過“黨外無黨、帝王思想,黨內無派,千奇百怪”,對於威廉來說,普魯士軍隊之中存在的派係,他是心知肚明的。

“霍恩德,你做的很好,你先退下吧!”

說完之後,威廉便向著霍恩德揮了揮手,隨後霍恩德向著威廉行了一禮便離開了。

等到霍恩德走後,威廉將這張紙點燃扔在了一旁的花盆之中。

一會之後,威廉來到了路易絲的寢宮之中,而此刻,威廉的一幹兄弟姐妹也都集中在了路易絲的寢宮之中。

看到威廉來了之後,路易絲停下了逗弄埃裏克的手向著威廉說道:

“這段時間既然你回來就好好勸勸克裏斯丁妮,現在我根本勸不動她!”

聽到路易絲的話,威廉連忙向著克裏斯丁妮看去,隻見克裏斯丁妮的臉上瘦了一大圈,整個人居然散發出了一種清冷的氣息,這讓威廉心中頓時有些難以言喻。

“克裏斯丁妮,過來,怎麼回事?怎麼都瘦成這樣了,這還是我的帝國公主殿下嗎!”

威廉走到了克裏斯丁妮的麵前伸出手摸了摸克裏斯丁妮的頭發,隨後說道。

聽到威廉的話,克裏斯丁妮的臉上卻是流下了淚水。

看到克裏斯丁妮不說話,威廉又安慰了她一會隨後便走到了夏洛特的身邊。

“夏洛特,朕對不起你,你有什麼要求,我會盡力補償你!”

威廉的話說完,出乎意料的是夏洛特僅僅是微微的笑了笑然後說道:

“這件事情,本不怪任何人,再說我現在回到了勃蘭登堡,感覺挺好的,還有克裏斯丁妮妹妹能夠說說話,陛下不用自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