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費烈德死命令之下,施瓦茨堡的一百騎兵都拿出了拚命的架勢,那些鹿角固然限製了騎兵進攻的麵積,但是一百名騎兵在一個並不寬闊的街道上集體衝鋒,那威勢還是相當驚人的
在施瓦茨堡騎兵距離鹿角越來越近的時候,守衛在鹿角邊上的普魯士軍隊立即在軍官的命令下向著這些騎兵開槍了
但是施瓦茨堡人足足有一百騎兵,而且這些騎兵固然並不都是胸甲騎兵,但是作為施瓦茨堡伯爵的親兵,這些騎兵不管是裝備還是戰鬥力都是在施瓦茨堡首屈一指的,身上穿著的縱然不是重型胸甲,但是他們身上的護甲還是對著子彈有著一定的防護力的
也正是因為jing良的護甲,這些騎兵才能在普魯士軍隊的數輪she擊之下隻減員了不到三十人,不然的話光是守備森嚴的一百普魯士軍隊的三輪she擊足以使得這一百騎兵減員大半
不過縱然減員了四分之一的人,但是這些拚了命的施瓦茨堡人卻好像根本不在乎,衝到了普軍防線跟前的時候,這些騎兵繞過了那些鹿角而是向著普魯士士兵組gren牆處衝了過來
被騎兵近身攻擊是每一個步兵都不願意麵對的情況下,因為不提高舉馬上那些敵人奇兵隊是可能落下的馬刀,就是這些騎兵胯下戰馬的衝撞力足以讓擋在前排的普魯士步兵感覺到自己的胸前好像被人拿著大錘用力的砸了一下,甚至有過之而無不及
而坐在馬上的施瓦茨堡騎兵一邊高舉著馬刀向著那些阻擋在身前的普魯士士兵毫不留情的劈砍著而另一方麵,他們也是狠狠的用著腳上的馬刺刺著胯下戰馬的馬肚以促使這些戰馬繼續向前衝擊
很快普軍陣型被這些施瓦茨堡騎兵衝散了,而原本一百人的施瓦茨堡騎兵也隻剩下了不到四十人
“帕勞德,你立即離開,我帶著剩下的人趕去馬克西米廉的行宮”
在重開了普魯士人的封鎖之後,費烈德立即對著身邊的帕勞德說道,而帕勞德聽到費烈德的話之後也是狠狠一點頭然後帶著費烈德安排給他的三個衛兵和費烈德分道揚鑣了
耳邊傳來的槍聲使得費烈德根本不敢在此地停留,後方用以阻攔普軍大部隊的一百步兵已經傷亡大半,他們根本支撐不了不久因此費烈德立即率領剩下的騎兵向這科隆城內的皇帝行宮衝去
普魯士人和施瓦茨堡人之間的這麼大的動靜很快便傳遍了整個科隆,而科隆居民是如臨大敵一般早早的尋找地方躲藏了起來,整個科隆的所有街道上簡直可以用荒無人煙來形容,除了那些在接到上縱馬奔馳的普魯士軍隊和各個權貴的信使
而這種荒無人煙的情況無疑讓帕勞德一喜,因為沒有人才意味著他可以找到地方躲藏起來從而不至於在第一時間便暴露了自己的行蹤
很快就在帕勞德趕到一處貧民聚集地的時候,當他看到街邊一處破破爛爛的房子時,他的眼睛一亮隨後他對著身後的三個衛兵說道:
“你們立即離開這裏,對了,離開之後立即將你們身上的製服脫下不然你們很快便會暴露,還有將我的這件衣服拿走”
說著帕勞德將自己身上那絲綢製成的華麗外套一撕拉遞給了三個衛兵,聽到帕勞德的吩咐,這三個人顯得有些為難似乎知道這三個人在擔心著什麼,帕勞德連忙說道:
“我們在一起目標太大,在一起隻會加快我們被發現的時間,再者我是伯爵大人最為忠誠的大臣,你們還有什麼不放心的我的身上還有另外的使命,你們現在快走再不走就來不及了,還有你們離開之後最好也立即分散開來,而戰馬最好也都驅散了”
說完,不等這三個衛兵再說什麼,帕勞德從褲腿上抽出一把匕首將自己的衣服撕拉的破破爛爛的,而後是不顧貧民區街道邊上的垃圾成堆,帕勞德滾到這些垃圾堆上將自己滾到髒的跟狗一樣的
看到帕勞德這麼說,這三個衛兵終於不再提出異議,隻見他們立即帶著帕勞德留下的戰馬繼續向著遠處衝去
等到三個衛兵走後,帕勞德撇了撇嘴,臉上露出了一絲不屑的神情,而後渾身髒亂的帕勞德連忙從垃圾堆上爬了起來向著街道邊上的破房子裏麵走了進去
好在有著上帝保佑,這座破房子裏麵並沒有什麼人,當然說這裏是房子還不如說是如同豬圈一般的存在,這座房子不僅牆壁破爛就連天花板都破破爛爛根本不能遮風擋雨
但是對於帕勞德來說這些都不是問題,當務之急便是讓自己能夠如同一個乞丐一般的生存一下,因為隻有這樣才不會讓普魯士人輕易的揪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