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身邊看守的普魯士士兵臉上那一絲絲不由自主的殺意,索耶的心中更是膽戰心驚。

昨天將漢伯克和約德森抓起來之後,索耶並沒有將兩人帶到法蘭克福的治安廳中去,對於自己的侄兒,索耶一向是疼愛有加,雖然這個侄兒性子比較陰柔,而且喜好方麵也是有些異於常人,但是這些在索耶看來並不是什麼大問題,隻是一些微不足道的小瑕疵而已。

而聽說了自己的侄兒被人打暈之後,索耶簡直是勃然大怒,他立即叫來了自己幾個在治安廳中的心腹快速的衝到別列傑特家中的去將那兩個凶徒抓了起來,而後為了避免人多嘴雜更是將兩人帶到自己在城中的另一處莊園中大動私刑。

對於這兩個自稱是普魯士軍官的人,索耶根本沒有在乎,在他看來,作為法蘭克福的地頭蛇,即便是普魯士這樣的過江龍在他的麵前依然要給他三分體麵,而且這兩人的身上根本沒有任何能夠表露身份的東西,這讓索耶並不相信兩人所說的話。

因為索耶計劃要將漢伯克和約德森給玩死,因此他並沒有一下子便將兩人折磨至死,而是采用了慢刀子割肉的方法慢慢的在兩人的身上磨。

一夜之間,漢伯克和約德森兩人身上幾乎看不到一處好的皮肉,但是最絕的是這些受傷的地方除了皮肉疼痛之外根本沒有什麼特別嚴重的致命傷。

一個被押在索耶身邊的心腹向著索耶說道:

“老大,我們不會有什麼事情吧?看這些普魯士人的樣子,他們可都不是什麼善茬子!”

“沒事,在法蘭克福,還輪不到普魯士人一手遮天,別忘了我們法蘭克福可不是他們普魯士的治下!”

索耶盡管心中有些忐忑,但是為了能夠安定手下一眾人的心,因此在那名心腹說完之後,索耶信心滿滿的寬慰起眾人來了。

但是突然一個普魯士士兵衝到被綁住雙手的索耶身後,抬起便是一腳

“叫你小子安靜沒聽見啊!你個狗娘養的,抓你還真不容易!你們都給我老實一點,要是再讓我聽見一點點亂七八糟的響動,我讓你們全部去下地獄信不信!”

說著,那個普魯士軍官還抽出了自己的軍刀揮舞了起來。

當他看到麵前這十幾個人在自己的話說完之後全部和綿羊一樣溫順之後,他的臉上綻放出了一絲笑容

“這就對了,乖乖聽話才有你們的好果子吃,不然的話,恐怕你們下次相見便是在地獄了!該死的家夥,居然敢打我們普魯士近衛軍的人,真尼瑪活得不耐煩了!我呸”

一口濃痰直接吐在了索耶身上那身精致的長袍之上,因為被押著半跪在了地上,所以索耶的長袍自然也是直接拖在地上的,而他的長袍上早已布滿了無數的腳印。

幸虧,前來抓捕索耶等人的是騎兵團的第二營,要是換成第三營的話,說不得此刻索耶的長袍上已經不僅僅隻有腳印了。

濃痰的痕跡顯得如此的顯眼,看在索耶的眼中讓索耶有了一種作嘔的衝動!

但是他知道自己不能,他知道惹惱了這些普魯士人自己會有什麼下場,在心中,索耶告訴自己要忍!

要說艾茲特莊園中,索耶最為擔心的人,那自然是索耶的情婦艾茲特夫人,要知道普魯士人抓捕索耶的時候,他正在和艾茲特夫人在臥室的床上滾做一團。

艾茲特夫人已經跟了索耶有十來年了,因此索耶對於這個情婦還是非常疼愛的,盡管現在的艾茲特夫人已經步入了中年,但是這絲毫沒有減少索耶對自己這位情婦的寵愛。

看著不遠處向著自己慌張張望的艾茲特夫人,索耶的心中鬆了一口氣。雖然普魯士人比較野蠻,但是不可否認,對於艾茲特夫人這樣的女流之輩,普魯士人並沒有為難她們,除了限製自由之外,她們並沒有被強製亢在某個地方。

此刻索耶的心中盼望的是法蘭克福政府的介入,要知道普魯士人再強勢畢竟隻是帝國境內的一個諸侯,普魯士人是沒有權利派遣軍隊到法蘭克福城內抓人的,索耶相信隻要這裏的消息傳出去,那麼自己肯定會得到家族以及法蘭克福城內各大勢力的援助。

直到此刻,索耶還沒有認為自己是犯下了什麼了不得的錯誤。(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