盡管魯斯坦並不是很情願,但是他還是不得不為這個桑德裏斯想一些辦法,而如果讓這些士兵知難而退無疑是最好的選擇。

“難道說那個惠安德真的有這個可怕。還是說普魯士的法律已經被某些人視若無睹的踐踏在腳下!”

威廉向前渡了幾步然後義正言辭的說道。

“年輕人,可能你從小都是長在長輩的庇護之下所以並不知道這個世界的殘酷,這個世界就是這樣,那些大人物可以輕易的決定我們的生死。看你的樣子應該也是一名貴族。惠安德並不可怕,可怕的是他是他家族的第二順位繼承人,而這個家族的現任族長正是王國的首相洛克斯公爵大人,而惠安德的妹妹可是未來的普魯士王後。這種人我們惹不起”

說著,魯斯坦的臉上也是透露出了一絲無奈。

“哈哈,小子。我早就和你說過了。現在你怕了吧,識相的,把我放了並且賠償我的損失,不然的話你就別想離開這裏”

桑德裏斯不知死活的依然在挑釁著威廉心中的底線,而威廉也如其所願的真正被激發出了怒火

“布埃爾,殺了他!”

威廉向身後的布埃爾下達了指令,而聽到威廉的喊話。魯斯坦和桑德裏斯的震驚溢於言表。布埃爾領了威廉的命令向著站在桑德裏斯身後的那個騎兵揮了一下手。

“小子你不能這麼做,不”

“砰”

一支騎槍抵在了桑德裏斯的腦袋上開火了,而抵住腦袋射擊的後果便是桑德裏斯的腦袋完全被打爛了,鮮血混雜著腦漿噴灑到了周圍,那個開槍騎兵的身上更是沾滿了汙穢物。

“你你你”

魯斯坦手指指著威廉,口中卻說不出話來

“好了,這下子世界清靜了,這裏的事情你不用管,回去之後如實告訴你的上級便是,另外這個東西你拿著”

說著,威廉從自己的懷中掏出了一個印章然後印在了一張紙上

“告訴你的上級,今天的事情讓我很不滿,讓他們在兩天之內必須給我一個處理結果,還有我需要知道這種情況到底已經存在了多久、在哪些地方存在,要是不能給我一個滿意的回答,那麼波茨坦整個治安廳的所有官員全部給我滾蛋!這是我的原話,請你原原本本的說給你的上級!如果他們不相信的話,你就把這張紙給他們看,還有這裏的這些人渣全部交給你看管好,你的名字和番號我已經記下來了,要是你做好,那麼我既往不咎,要是這些人中跑掉了一個,你罪加一等。記住,別存在僥幸心理”

說著,威廉不理發呆的魯斯坦向著桑德裏斯的屍體看了一眼

“真晦氣,原本還想吃飯的說,布埃爾!我們走!”

說著威廉一陣風一般的從魯斯坦等人的隊列旁傳過,而魯斯坦隻是呆呆的看著騎兵們從身邊穿過不發一言。

在威廉一行人徹底消失在街道上而馬蹄聲也漸漸減弱乃至消失不見之後,魯斯坦才一個激靈恢複了過來

“快,把這些人都給我看住了,還有盡快將這裏的事情告知惠安德大人,費裏昂,這裏的事情交給你了,我要趕快回波茨坦一趟,記住這些人別放跑了一個!”

“魯斯坦,你真的相信那幫人的話,我認為他們是在誆你”

說話的正是費裏昂,他是魯斯坦的副手

“費裏昂,你還記得我以前吹噓過我以前曾經遠遠看見過國王陛下一麵嗎?”

“當然,你的這個遭遇可是吹了起碼不下五十次,說實話我很羨慕你”

“草,別說了,剛剛我沒注意,等到那個人走到我跟前的時候,我才發現他和國王陛下長的可真像,而且身後還有足足二十個騎兵的護佑”

“魯斯坦,你是說”

“噓,這個消息就我們兩人知道,你千萬別亂說,那位大人的事情一定要抓緊去辦,不多說了,我要趕快趕回波茨坦”

結束了竊竊私語之後,魯斯坦立即向後跑去,而之前威廉給他的那張紙則被他僅僅的揣在懷中。

會合了塞巴斯蒂安率領的騎兵之後,威廉從戰馬轉移到了馬車之上,而布埃爾也跟隨威廉坐進了馬車之中。

“布埃爾,作為王室總管以及王室間諜頭領,別和我說惠安德的情況你一點都不清楚!”

威廉的目光直直的逼視著布埃爾,在威廉眼光的注視下,布埃爾的額頭上流下了冷汗。

“這個陛下,對於洛克斯家族的情況,我們自然從來沒有放鬆過警惕,但是我們的精力大都放在了洛克斯本人和他的兒子身上,對於這個惠安德實在是沒有進行全麵的調查”

“布埃爾,你讓我很失望”

“陛下,臣有罪”

“不,罪的不是你,罪的是我啊!”

看到布埃爾還想再說些什麼,威廉搖了搖頭阻止了布埃爾然後依靠在座位上閉上了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