淩晨2點鍾,A市,城市中忙碌了一天的人們都已經進入了夢鄉,可有一種人卻還活躍著,她們正用嗜血的目光注視著這個世界,等待她們的目標出現。
我就是其中一個,我叫Rose,這次的任務是刺殺A市的頂級黑幫頭目,禿鷹。
這項任務就算是對於殺手也可以說是瘋狂的,沒有人會傻到敢接下來,並不是殺掉他有多困難,麻煩的是之後的事情,禿鷹的小弟遍布整個中國,甚至到整個亞洲,殺掉他之後麵對的可能是無休止的複仇行動。
可是我並不怕,就一如我當初選擇做殺手一樣,我很清楚的記得,五歲那年,一名身穿黑衣的女子找到在垃圾桶邊撿東西吃的我,問我願不願意跟著她,我連想都沒想就答應了,因為這是唯一可以活下去的辦法。
那名女子叫Anna,後來我才知道她是專門在世界各地搜尋適合做殺手的孩子,交給組織培養,長大後我問她為什麼會選中我,她說因為我的眼睛,看上去純淨如水,下手卻幹淨利索,她所謂的幹淨利索是指她找到我的那天我正在跟一個小男孩搶東西,我先是擺出一副可憐兮兮的樣子湊到他麵前,又突然出手推倒他搶走了食物。
果然,我沒有辜負她的期望,成了組織中最厲害的殺手,也是最挑剔的殺手,我接任務唯一的標準就是——興趣,因為我生活的目標就是尋求刺激,我要嚐試一切頂級的武器,享受在彈指間殺掉那些自以為高高在上的人們所帶來的快感。
說白了,我就是恨,恨這個世界,為什麼同樣是人卻有著天差地別。
當初Anna拿著這個任務找到我的時候,我隻是笑了笑,掃了一眼之後順手掏出打火機燒掉,這就代表我接下了,三天之內一定完成。
“老規矩,我行動你把風,不要眨眼哦。”我對著耳麥跟同伴Candy說,隨後幹淨利索的將狙擊步槍架在肩上。
“快點吧,家裏還熬著湯呢。”Candy玩笑的回答,我們的配合向來默契,一個眼神,一個動作,彼此就會全部明了。
禿鷹正在頂樓的KTV裏喝酒,我要做的就是站在對麵的大樓透過玻璃,讓我的子彈射穿他的頭,幾百米而已,對於我來說根本就是小菜一碟,連瞄準都不用,直接舉槍就朝目標發射。
子彈射出幾秒鍾後,禿鷹倒在了地上,房內的人一陣騷動。
也就是在同時,我感覺到了身後有危險的氣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