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國賓是聯想過很多陳凡被方大少收拾後的慘樣,可是絕對是聯想不到會是現在這個樣子,這簡直是讓他完全傻在了那裏。
“啊……饒……命……我錯了……放過我……噗哧!”這話還沒有說完,一口鮮血是從方劍仁的嘴裏噴了出來,那種肝腸寸斷、痛徹心扉的絞痛讓方劍仁是痛到不知道什麼叫痛,整個身體變的完全麻木,連人帶椅子都摔倒在審訊室的地步上。
“快……快……快進去救人。”周國賓已經是一臉嚇得慘白不以,他是怎麼也沒有想到這被打的竟然會是方劍仁。而隨著他的話,幾名警察是飛快的朝著審訊室裏衝了過去。
這下可怎麼辦才好呀?周國賓此時是方寸大亂,這市長的公子竟然會在警察局裏被人打成這個樣子,他可是有著不可推卸的責任。
“怎麼樣,這種感覺不好受吧。”陳凡冷眼的看著那摔倒在地上的方劍仁,直接就將鐵錘給扔到了一旁,慢慢的走了上去。
“別……別過……來……”方劍仁此時那裏還有剛才那一開始時的囂張,此時在他的眼裏,陳凡就是一個不折不扣的惡魔,不停的掙紮著向後退去。
“我……我父親……一定……一定……不會……不會放過你的……”方劍仁此時依久是將自己的父親當成了這最後救命的稻草。
“那就等他知道在說。”陳凡是無所謂的聳了下肩膀,蹲下身子道:“你說你是不是賤/人,老子沒招你沒惹你的,竟然抓我過來揍你,你說你是不是犯/賤?”
“是……是我犯/賤,是我不對,是我錯了……”方大賤/人是十分配合的點起頭來,現在他是人為魚肉,那裏還能不配合。
陳凡看到這個樣子,更是一臉的鄙夷之色,老實說句,要不是這方劍仁沒事的抓他過來,他才懶得在跟對方計較,必竟在他的眼裏這方劍仁隻不過是一個跳梁小醜而以,根本是不足為慮,要不然他也不會這麼明目張膽的在警察局裏就開揍。
“竟然錯了,那應該知道怎麼做了?”陳凡看著那不停求饒的方劍仁說道。
“這個……”方劍仁不由愣了住了,因為他還真的不知道該怎麼做。
“草,說你賤/人,你還不承認,連對不起也不會說呀!”說完,陳凡是一記耳光就扇了過去,直把方大賤/人是扇得頭暈眼花,嘴裏是不停的說著對不起,那樣子是窩囊極了。
“這就對了。”陳凡滿意的點了點頭,這剛站起來身後便傳來破門的聲音。
“別動!舉起手來!”幾名警察破門衝了進來,直接就拿槍指著陳凡大叫出聲,一個個是警惕的看著陳凡,又看了看那地上的方劍仁。
“救我!救我!我要告他謀殺……”方劍仁這一看到這衝進來的警察,立馬是如獲救星的大喊了起來。
“轉過身子,站在一邊去。”幾名警察看到方劍仁那一把鼻涕一把淚,還口吐鮮血的慘樣,立馬是端著手槍一步步的小心向前逼近。
陳凡看到這個樣子,是不由笑了下,老實的就走到了一邊,讓其中一名警察是查看著方劍仁的傷勢,而陳凡對於自己下手的力度還是有分寸的,這個方劍仁雖然是受了很重的內傷,不過卻也是沒有什麼生命危險。
“你們快開槍呀!將這小子給我斃了!出什麼事本少抗著!”方劍仁有這警察撐腰,底是立馬是十足起來,對著幾名警察就是一陣的大吼大叫。
幾名警察看到這個樣子,臉上是十分的為難,雖然知道這方大賤/人是市長的寶貝兒子,是不能得罪的,但是現在陳凡都已經不在反抗了,他們又怎麼能開槍,當下隻能是將方大賤/人的話是當成了耳邊風。
“方少,你別激動,這犯罪嫌疑人已經是被我圍住了,是跑不掉了的。”其中一名警察是一片安撫著方劍仁的情緒,一邊是找來手銬的鑰匙將方劍仁那被銬起來的雙手給解了開來。
“方少你小心一點。”那名警察是用力的將方劍仁給扶坐在了椅子上。
周國賓這時也是衝進了審訊室,看著那已經是被打得快有些不成人樣的方劍仁,立馬是跑了過來,好一陣的噓寒問暖之後,這才看著那站在一旁的陳凡,隻見他這從頭到尾是完全沒有將這事給放在心上,那一臉的淡然讓周國賓也是有著幾分的顧忌。
必竟能在將這市長的寶貝兒子給狂扁了一頓之後,還能表現出這麼談定的樣子,這除非對要然是傻子,要然就是根本就不將方劍仁跟他背後的勢力給放在眼裏,而周國賓可不認為陳凡是一個傻子,也更不認為陳凡會不知道方劍仁的身份而手,所以他是更加的傾向於後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