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要吃塊餅幹?”沉寂了許久的蕭北風這時撞了撞陳凡的肩膀,將一袋小熊餅幹遞到陳凡的眼前。
“不用,我還不餓。”陳凡搖了搖頭,今天早上他在火車站裏就買了幾個包子填肚,雖然現在是快到中午,不過他的肚子還沒有感覺到餓。
“哦。”見陳凡拒絕自己的好意,蕭北風把餅幹拿了回來,繼續的邊吃邊道:“現在離濱海市還有好一段路程,大概要到晚上七點多鍾的時候才能到站。”
“這麼久?”陳凡第一次去濱海市,也被這路程遙遠所驚訝,看來自己要打算在車上找些吃的,要不然還不等著餓肚子。
“嗬嗬,習慣就好了。”蕭北風笑著把一塊餅幹扔進嘴裏吃了起來。
中午,蕭北風問陳凡去不去車上的餐廳裏吃飯,陳凡算了算自己身上的錢隻剩下一百多塊,於是搖頭拒絕了蕭北風的好意,買了個泡麵就在坐位上吃了起來。
等到陳凡吃完泡麵,蕭北風也走了回來,手裏還提著一個打包好的快餐盒袋放在陳凡的麵前道:“泡麵吃多對身體沒什麼好病,這是我從餐廳裏打包回來的。”
陳凡真不明白這個與自己隻有一麵之緣的人為什麼會對自己這麼好,但是他越是這樣,讓陳凡對他更是心存戒心,當下把眼前的東西推回給蕭北風,:“謝謝,我已經吃飽了。”
“哦!”蕭北風見陳凡並不接受自己的好意,也沒有不開心的神色,更是有些欣賞起來,其實蕭北風也不知道自己為什麼會對眼前的這個少年這麼的友好,也許是因為他與自己的年少的時候很像吧。
“咳咳……”一陣急促的咳嗽聲,帶著一聲著急的女性聲音:“周成周成,你怎麼了?別嚇我!”接著隻見女子又在那大聲的叫喊著:“乘務員乘務員……”
這個聲音引起了眾多四周剩客的注意,都不由的將目光投向聲音的來源處,隻見一個三十五六歲,一身衣著樸素的女子一臉著急的趴在倒在地上男子的身旁。
而此時的男子正一臉痛苦的倒在列車的過道上,雙手捉著咽喉部位,臉色漲紅得發紫,額頭布滿了汗珠。
“小姐發生了什麼事?”這時一個聽到呼叫的乘務員很快就趕來,看見這樣的場麵當下就開口問道。
“我也不知道,剛才他還好好的,吃著午飯可是突然間就這個樣子,你快幫我想想辦法。”女子著急的帶著哭聲,就如同找到一根救命的稻草死死的抓住這名乘務員的手不放。
“小姐,你先放手,我們一定會給你想辦法。”乘務員的手被這女子死死抓住想站起來也有些困難,當下就對著車箱裏叫道:“各位乘客請問這裏有人是醫生嗎?過來幫忙看看這名乘客發生了什麼事?”
蕭北風與陳凡也看到了這一幕,原本正準備上前的蕭北風,沒想到乘務員已經喊出聲來,如是連忙走了上去,從懷裏掏出一本證件道:“我就是醫生,這是我的工作證。”
乘務員看過蕭北風的工作證,連忙就開口道:“醫生,你來了正好,快點幫忙看看這位乘客。”
隻見蕭北風蹲下身子,就開始為這名男子檢查起來,好一會後,專業的道:“小姐,這位病人可能是因為有異物恰在了氣管裏,引起呼吸不暢,如果不立即動手術清除掉病人氣管裏的異物的話,會出現肺水腫,或者呼吸衰竭而死亡。”
“啊?死!”與這名男子一起的女子聽到這話,當下就尖叫了起來,滿臉的肯求之色,拉著蕭北風的手,帶著哭聲不停的道:“醫生,醫生,無論如何你也要救救我老公,我們家裏還有一個剛五歲大的女兒,全家人都等著他養活,你一定要救救他……”
“這……”如果換做是平時的話這隻是一個很小的手術,隻要通過纖維支氣管鏡將病氣管內的異物取出就可以了,可是現在讓他去那找纖維支氣管鏡,蕭北風很是為難了起來。
“醫生,你一定要救救我老公,隻要能救活我老公,來世我們給你做牛做馬也原意……”哭著喊著拉著蕭北風的手,拚命的乞求著。
女子的樣子,實在是讓人看著可憐,就連一旁的許多乘客都不由的同情起這位女子起來,都不由的出聲幫著這位女子說好話。
“就是,這位醫生你一定要救救這病人,別人兩口子出外打工也不容易呀!你就幫幫人家吧!”
“現在的醫生,眼裏隻認錢不認人,沒幾個是好東西。”
“這位醫生,你就救救別人小兩口吧,要錢的話,我們大夥也能給你籌上一點。”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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