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月琪撇撇嘴道:“那人家畢竟是幫了你大忙,你準備怎麼辦?”
“請他吃頓飯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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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
陳墨正在課堂上呼呼大睡,忽然有暗器擊中了他。
他立馬站起來警戒地看著四周。
“誰!”
英語老師端著書本,一臉愣神地望著忽然站起身來的陳墨,忍不住說道:“夢見什麼了?這麼激動?”
她的話讓全班同學哄堂大笑。
從座位上坐下來的時候,陳墨還有些迷糊。
看了看四周才發現袁月琪正衝著他打著暗號。
順著她的指示一看,才看見地上的紙條。
傳紙條?
也就上學時候才能做出這種事了。
陳墨將地上的紙條撿了起來,定睛一看,頓時心花怒放。
居然是學委江耳的字跡。
對於她的字跡,陳墨可一點不陌生。前世的時候他可沒少抄寫過她的作業,這麼多同學當中論抄起來最安逸的就是江耳的了。因為江耳的字跡娟秀工整,整體行書又很流暢沒有什麼塗改,正確率又高,抄起來那叫一個爽。
“放學後,我請你吃飯,順便還你衣服。”
隻見紙條上,江耳娟秀的小字寫下這樣一行流言。
陳墨深吸了一口氣,將紙條珍重地放進了筆袋內。
他甚至覺得紙條上都沾著江耳身上的香味。不是那種香水的香味,說不上來,就是少女的清新。
他發覺自從重生後,他也越來越戀愛腦了。以前創業的那會兒幾乎對女人失去了興趣,但現在不一樣了,時不時他目光就容易往江耳那瞥。
正如此刻,陳墨接到紙條後,目光落在江耳的身上。
和其他女生一樣,江耳也身穿校服。
嬌小的身子,坐在前排,端端正正地作著筆記,標誌性的馬尾辮。
清純的氣息撲麵而來。
她的目光一直落在黑板和書本之上,要不是認得她的字跡,甚至有些讓陳墨懷疑起剛才那個紙條是不是她寫的了。
…
終於熬到了放學,陳墨提前十幾分鍾時已經收拾好了自己的書包。
滿心期待著這場約會。
以前創業時候趕合作夥伴的局都沒那麼積極。
要不是頭上沒什麼頭發,他高低給自己腦袋上扣點發蠟什麼的。
他提著書包來到江耳的書桌旁,壓抑著激動問:“現在走?”
江耳卻柳眉一蹙,看了看四周望過來的同學,有點焦急道:“你幹什麼呀……你先出去吧,校門口等我。”
陳墨聞言,撇了撇嘴:“幹哈啊,整的跟偷情似的……”
他的話叫江耳耳朵都紅了,用腳輕輕踹了陳默一下。
這人,怎麼啥話從他嘴裏吐出來都流氓兮兮的。
這是說的啥虎狼之詞。
幸好同學沒聽見,要不然指定是得誤會了。
然而陳墨並沒有察覺到,伍辰嵐從放學起就一直眼神不善地盯著這裏。不知在想些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