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暨白的話堅定不容旨意,她抬臉看頭頂的沈暨白,想反駁他,可是嘴巴張開卻什麼也說不出來,話堵在嗓子眼,又硬生生咽了下去。

白書挽服軟了,沈暨白心裏很舒服,他將白書挽前麵整理的嚴嚴實實的,一點露不出來了,才放心的讓她下車。

大白天,小區裏人來人往,大家多多少少都認識,白書挽一整個都尷尬死了,她快速走兩步,總覺得有人在看她,索性將毯子抽了抽,將自己腦袋一整個蒙住了,隻露出了兩隻眼睛,摸索著探路。

她一口氣跑回家,打開門回到屋裏的那一刻,提了一路的心髒才平穩的停下來。

她長呼一口氣,呆呆地靠在門背上。

將身上的毯子丟在地上。

緩和一會兒後,才慢悠悠往浴室走去。

……

白書挽躺在浴缸裏,閉著眼睛感受片刻的閑適。

他吻過咬過的地方還有些痛,白書挽伸手輕輕按著,時不時伸手撩一點水上去,慢慢揉搓著。

沈暨白總是這樣,隻要自己來了興致就不管別人的死活,每次都要把她活活整死,沒了一點力氣才罷休。

她躺在那兒,呆呆的胡思亂想,一會兒想到沈暨白在自己身上泄欲,有些不爽,一會兒想到馬山來到的午安,她瞬間嘴饞了……

隔板上電話突然震動,她探手去摸,拿過來一看,是南溪的。

白書挽這才恍然醒過來,昨天還是許冠洲把南希帶回去的。

她接通電話,放在自己耳邊:“喂,南溪?”

“挽挽,你昨晚上去哪了,那男的說你被黑拉大挾持了,真的假的啊?”

聽語氣,南溪竟然有些相信了。

白書挽輕笑:“當然不是了,我是……工作上的事情,工作的事。”

白書挽有些心虛。

“你不是早就沒工作了嗎?況且有什麼事情,非得三更半夜去說。”

白書挽靜靜聽著,她知道南溪是擔心自己,她卻不想跟南溪解釋太多沈暨白的事情了,人多嘴雜,說不定什麼時候說漏嘴了。

對她也不太好。

“真的沒事了,你看我不是好好的嗎?”

她一副懶洋洋的樣子,絲毫沒有任何危險特征。

南溪基本放心了,才吐一口氣:“總之你沒事就好了。”

白書挽默然:“許冠洲沒對你動手動腳吧!”

“沒有,還挺老實的,把我送到酒店就走了,第二天醒了打電話讓我給他房錢。”

南溪淡淡開口,覺得有些好笑,真是個奇葩男。

想跟她見麵的男人,手拎著奢侈品她還要考慮考慮,這個許冠洲這種行為,簡直就是對自己的侮辱。

掛了電話,白書挽找到許冠洲的聯係方式,從微信裏給他轉了幾百塊錢,又打了幾行字:“昨天晚上辛苦你了。”

許冠洲還沒有收錢,一個電話就打了過來。

白書挽剛想放下手機,馬上又響了起來,她又拿回來一看,是許冠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