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挽挽,你這位朋友,年紀輕輕就這麼有事業心,可真是不多得啊。”

她淡淡笑著,運籌帷幄的感覺。

如果說許冠洲剛剛坐這兒的時候,南溪已經看出來他是個玩兒咖,那麼他剛剛說的那幾句話,已經暴露出了自己智商不是很高了,三兩句就被白書挽套出話來。

南溪這樣誇他,純屬客氣。

白書挽跟著附和,畢竟南溪誇他,也算是給自己麵子了:“是啊,年紀輕輕已經當上老板了,不像我們,還是打工人。”

“隻要你想,我會幫你成為一個老板。”

許冠洲看向白書挽的眼神,有些稚嫩,但是卻很真誠。

她淺淺一笑,當個耳旁風。

她在不在乎什麼老板不老板的,隻要自己願意,隨時可以,隻不過她更愛設計工作而已。

吃飯到中途,南溪突然愣住。

“挽挽,你看那是誰?”

順著南溪的目光看過去,隻見還是那個靠窗的位置,前麵坐著她最不想見到的兩人。

沈暨白和江心月。

白書挽瞥過一眼,她隻覺得厭煩,想假裝沒看見,繼續低頭吃飯。

南溪卻是坐不住了,她端起酒杯,直接衝窗戶那邊走了過去。

遠遠的,江心月也看見了她,麵色卻是淡定。

“心月,好久不見,你最近在哪裏高就?”

聽見有人叫江心月,沈暨白放了放手裏的刀叉,扭頭就看見了一條小短裙走過來的南溪。

有南溪的地方,百分之九十的可能性會有白書挽。

沈暨白心髒不自覺加速跳動,他快速環視四周,終於在不遠處的人群中看見了埋頭幹飯的白書挽。

咦?

她旁邊那男的是誰?

出息了,敢背著自己找男人!

他心裏瞬間憋了一口怒火,也沒胃口吃飯了,雙手輕輕一鬆,刀叉丟在桌上,發出清脆的聲音。

南溪已經來到桌前:“我們真是好久不見了,沈總,和你也是。”

她滿臉堆笑著看向沈暨白冷硬的側臉,似是嘲諷。

“真沒想到,能同時遇見你們兩個人,挽挽常跟我說,她晚上一定要回家做飯的,真是的,也不知道做給誰吃。”

兩人聽了,臉色青一陣白一陣。

“南溪,你嘴皮子是越來越厲害了,跟白書挽學的吧!”

沈暨白定定的坐在那裏,絲毫不慌不亂。

“那哪兒能呢?挽挽跟我學學還差不多,至少不會被人欺負。”

沈暨白臉色越來越黑。

白書挽雖然在吃飯,但她還是時不時向這裏瞟兩眼,她知道南溪的性子,有什麼說什麼,八成要得罪沈暨白。

這不,才剛過去沒一會兒,沈暨白臉色已經臭了。

她咽下一口氣,對旁邊的許冠洲招呼道:“你先吃,我去去就來。”

說罷,直接去了。

“哎,你們都認識啊!”

許冠洲在後麵問。

他怎麼覺得那個人這麼熟悉呢,好久好久之前好像見過這個人。

是誰呢?

想不起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