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冠洲走了沒一會兒,白書挽也收拾收拾準備走了。
她當初來萬家,說好的就是幾乎不用加班,還有雙休,這下子晚一會兒下班,白書挽覺得已經要了她的命。
更何況這種明顯找茬兒的東西,怎麼做萬秀秀都不會滿意的,填滿了這個坑,還有千千萬萬個坑她給自己挖出來,還不如直接不填了。
可不能讓小南溪等久了。
南溪開車來接自己,白書挽站在外麵:“你怎麼開車了,我電動車放哪啊?”
“就放你公司吧,明天早上掃個電車妥了。”
“能放你後備箱嗎?它也不是很大。”
南溪有些震驚,不過也沒什麼太大的反應,這很像白書挽腦子裏能想出來的事情。
“你覺得呢?”
“怎麼不行呢,你等我一會兒,我去把它騎出來。”
白書挽嘴上說著,人已經往後麵走去。
南溪急忙喊住她:“哎呀你別去了,明早上我載你。”
“算了吧,你的車不環保,現在都倡導綠色生活。”
白書挽聲音越來越遠。
很快,她騎著電車從公司地庫出來,南溪見了,打開車門,跟白書挽一人一邊,將車子抬了上去。
“哎,你說,滿城市的人都可以開車,為什麼你就不能。”
南溪有些小小的抱怨,要是換個人做這麼離譜的事情,南溪指定翻她一個白眼,但是,誰讓眼前這個人是自己最好的朋友呢?
“嘿嘿,”白書挽笑了,“騎電車不要錢啊?”
“哈哈,”南溪笑道:“原來你是心疼那兩塊錢啊!”
說著,她已經回到駕駛位,扣上了安全帶,白書挽坐在她身邊。
“兩塊錢也是錢。”
白書挽嘀咕。
車子發動,緩緩駛出去,白書挽將車窗開的更大,外麵涼風湧進來,將白書挽包裹,渾身都涼快透了。
南溪平穩的握著方向盤:“白書挽,咱實在是不用活得這麼小氣吧啦的,話說你那個隱婚豪夫一點不給力啊,自己老婆騎個電車都舍不得。”
“你別跟我提他。”
白書挽看著車窗外麵,聽到沈暨白,她麵色有些不悅。
“又怎的了,不過你們吵架也不是一天兩天了。”
路上有些堵車,看著窗外繁華,高高的建築,大賣場的明星海報貼的老高,路邊用來分流街道的綠植倒是讓人心裏舒緩一下。
她忍不住伸手巴拉了兩下開的正盛的大月季。
“這次不是吵架,我跟沈暨白這次,是真的要離婚了。”
白書挽說的很平靜,像極了在說日常生活中的一件小事,離婚這樣的大事,她絲毫沒有情緒的波動。
南溪聽了看了看她:“你真的決定了,你不老是說沈暨白不會放你走的,能這麼成功順利的,把婚離了嗎?”
“恩,應該能吧,江心月來找他了。”
“刺啦!”
輪胎緊急劃過地麵刹車的聲音突然響起來,車子晃了一下,白書挽差點摔過去。
“你幹嘛啊?”
她心髒撲通撲通的跳著,眼看跟前麵的車距隻有一點點,真是後怕。
南溪也是,驚的張大了嘴巴,在林市,隨便撞個車都可能是哪個老總的,她半生的積蓄說不準都要交代了。
南溪強行平複心情,用力呼出一口長氣,轉頭認真又帶著些疑惑的看著白書挽:“你說的是真的,江心月回來了?”
白書挽點點頭:“恩!”
“所以我想,沈暨白會答應跟我離婚啊,他肯定舍不得讓江心月做她外麵的女人。”
南溪若有所思:“你怎麼知道她回來的,親眼看見了?”
南溪現在是炙手可熱的舞蹈家,那也是在沒有江心月的情況下,如果此時她回來了,沈暨白肯定會把資源都拉到她那邊,自己還混個什麼勁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