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錦辭從小就長得出眾,據說她媽媽當年是校花,爸爸是校草。
校花跟校草的孩子,怎麼可能不好看。
章錦辭除了長得好看,身上還有種與生俱來的疏離淡漠感。
以前寧時君就總覺得,高貴冷豔這個詞是為章錦辭量身定做的。
看到章錦辭走過來,寧時君笑著打了聲招呼,“早!”
章錦辭點頭,“早上好!”
“好的屁,誰昨晚在樓下抽了這麼多煙?”
寧老爺子在樓下看著兩人,瞪著寧時君這個罪魁禍首。
家裏沒人抽煙,就寧時君昨天剛回來,除了他就不會有別人。
寧時君無奈聳肩,“這不,太久沒有回家了,激動的有點睡不著。就多抽了幾根。”
寧老爺子嫌棄撇嘴,“放狗屁,我看你就是回家倒頭就睡,夜裏才會睡不著了。”
寧時君不置可否的笑了笑,“您說的對。”
老爺子就是雷聲大雨點小,寧時君從小到大都習慣了。
他跟章錦辭並肩下了樓。
老爺子打開了所有窗戶通風,隨口問了句章錦辭,“你平時不是都不在這睡,今夜怎麼在家睡了?”
聽到老爺子的話,寧時君抬頭看向章錦辭。
章錦辭麵色自然,走向茶桌,“昨晚跟時君聊了會,太晚了,就在這睡了。”
聽到章錦辭的話,寧時君抿了抿唇角。
原來是為了他才在這睡的。
老光是開窗,老爺子還是不滿意,又喊寧時君把門打開才算滿意。
他坐到沙發上,拿起了今天的報紙,隨意翻著,問寧時君,“在家待幾天?”
“明天就回去。”
寧時君走到章錦辭身邊,端過他手裏喝了一半的茶,一口悶了。
章錦辭倒是沒有在意,問了一句,“還要嗎?”
寧時君從小就愛搶他手裏的東西,他早就已經習慣了。
每次寧時君搶了之後,他不但不生氣,還得像現在一樣,問一句夠不夠,還要嗎?
就好像,隻要是寧時君要的,他能夠給得起的,就全部都會毫不猶豫的給他。
章錦辭熟悉的話,讓寧時君愣了一瞬。
本以為四年不見了,章錦辭對他的態度會變了的,可章錦辭似乎沒有絲毫的變化。
章錦辭還是他那個疼他,想要把一切最好的都給他的章錦辭。
變得一直都隻是他自己,難過的也隻有他,被思念折磨的徹夜難眠的也隻有他。
既然這麼疼愛他,他要什麼都會滿足,為什麼想要人就不行?
“再來一杯?”
見寧時君半天沒回答,章錦辭試探著又問了句。
“不喝了。”
寧時君回過神,放下茶杯,轉身走到老爺子身邊坐下。
老爺子手裏拿著報紙卻沒看,視線一直在章錦辭和寧時君身上。
見寧時君在他身邊坐下,才笑了聲,“時君到底是長大了,之前見著錦辭就膩著,喝水都恨不得讓他喂,這幾年不見倒是生疏起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