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鈺被抓,這可不是一個小事情,對於這個年輕的縣令而言,現在那可剛剛完成了兩件大的事情,原本衝毀的橋被修好了,最新的鋼筋混凝土橋,第二便是全縣的溝渠差不多被重新修理了一番,縣衙兌現的錢雖說分到每家也沒有幾個,不過隻要完成了,也大多兌現了,這本來就是一個漫長的過程,所以有些的暫時還沒有兌現。至於另外一個,也隻有這王銘才知道,王鈺給他修了一個書房,很涼爽,現在也不用大老遠的跑去避暑。
不過這位欽差徐大人可不知道這些,這縣衙的賬本交上來之後,空缺是兩萬多兩,沒有想到這人剛剛當縣令,就開始貪墨庫銀,實在可惡,但是這些銀子到那裏去了,則讓人費解,當然這抄家也不可能,他住的就是縣衙。
這案子突然有些不好辦了!
疑惑的時候,這劉鵬舉建議,不如去私訪一下,問問這民間百姓,或許他們知道一些。
這徐大人一想,這的確是個辦法,於是換了一身便裝,跟著劉鵬舉出了縣衙!
這縣令被來的欽差抓了起來的事情現在已經傳遍了整個柳河縣城,畢竟這柳河縣就那麼大的一塊地,雞毛蒜皮的事情都可以很快就傳個遍,更別說縣令被抓的事情。
這縣令雖然才來了幾個月,不過在這百姓中大概的印象還是不錯的,至少他疏通了溝渠,修好了橋,而且還有說他打算要修河壩的,為了良田的灌溉。
這些都是好事情,至少在百姓的眼中都這麼認為,也又不少人對他報不平,貪墨,至少比以前那些官好,這修橋都修一半。
劉鵬舉帶著徐大人走在了大街上,走了一陣,看著這路邊一個賣糖葫蘆,於是連忙道:“大人,不如去問問那個人?”
這徐大人一想,便也答應,於是劉鵬舉招招手,道:“那個,你過來!”
賣糖葫蘆的連忙屁顛屁顛的跑了過來,賠笑道:“兩位大……哦……兩位要買糖葫蘆?”
“誰要賣你的糖葫蘆!”
劉鵬舉說道,“我問你,你們這個縣太爺是個什麼樣的官?”
賣糖葫蘆的一聽,連忙大聲道:“貪官啊,這柳河縣的人都知道,被他榨取的民脂民膏不知道多少!這百姓一個個恨不得他死!”
不過這聲調太高了一點,引起了其他人的注意,周圍那些賣菜的,擺攤的,齊齊的朝他看了過來,這賣糖葫蘆的伸長了脖子,道:“怎麼?我說錯了嗎?這縣令那就是一個大貪官!”
一副小人得誌,得意洋洋的樣子。
劉鵬舉連忙彎腰笑道,“您老都聽見了吧,他就是一個大貪官!雖說他修橋,不過他可借著修橋占了好多的良田!”
但是,徐大人並沒有完全相信這劉鵬舉的話,因為他發現周圍的那些百姓好像都恨恨的盯著那個賣糖葫蘆的,心裏微微一動,便問道:“來,我賣一串,多少錢?”
這賣糖葫蘆的一笑,連忙推遲道:“您看,這怎麼能收您的錢啊!”
旁邊的劉鵬舉狠很的一瞪!
這買糖葫蘆頓時才反映過來,連忙道:“嗯,十文錢一個!”
“我賣了!”
徐大人掏出了十文錢,遞了過去,然後自己選了一個糖葫蘆,這才轉身走了,看著手裏的糖葫蘆,嘴角微微一笑,一個糖葫蘆賣十文,還真貴!
而在背後,這時候突然傳來了那個賣糖葫蘆的慘叫,扭頭一看,那些原本圍觀的百姓竟然不知道怎麼會事竟然在追打那個賣糖葫蘆的,什麼菜葉之類的全用上了。
“大人,我們還去問問其他的嗎?”
劉鵬舉連忙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