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剛才試驗的幾種替代藥物,要不是療效達不到,要不就是會產生非常嚴重的副作用。
是藥三分毒,解了這個毒中了別的毒,也是不行。
陳陽撫摸著下巴,苦思著更好的辦法。
而此時藥房正廳,萬金直接蹦了進來。
頭頂上有細密的汗珠,呼吸急促的望著孫雨戀,“陳陽呢?”
孫雨戀指了指一邊兒的製藥房。
萬金點頭過去猛烈的敲門,“陳先生!陳先生快出來出事兒了!”
孫雨戀急忙過來攔住了萬金,“按這個門鈴!製藥房被很厚的隔音棉給擋住了,你這樣敲他恐怕聽不見。”
萬金開始奮力的按那個門鈴。
陳陽正在思考,被鈴聲給打斷,“誰呀?”沒好氣的打開了房門。
一開門就見到了滿頭大汗的萬金。
“怎麼了?”陳陽的臉色開始變得嚴肅,他很清楚恐怕是出了什麼問題。
“進來說!”陳陽把萬金拉了進去,孫雨戀雙手合起來放在胸前,十分擔憂的看著他。
“唉,你也進來吧。”
三個人進了屋子,把門給關好。
“你說。”
萬金擦了擦額頭上的汗水,“今天我回去想著和文華鎮再好好商量商量。”
“可是電話打過去卻沒有人接,打他們公司的電話,那裏人卻閉口不談。”
“沒有辦法我就隻好動用了插在他們公司裏的一個暗樁。”
“他調查後發現文華鎮,從我們離開那天以後就再也沒去過公司。”
陳陽搖了搖頭,“直接說重點就行。”
“現在文華鎮已經病倒了,並且和他母親的症狀十分相似,但他的妻子對外宣稱是和我們見過麵之後才病倒的。”
“陳先生你明白嗎?”
“我明白,也就是說文華鎮已經不可能在和我們接洽了,而且更嚴重的是其他勢力見到他這副模樣,恐怕會和我們保持疏遠關係,甚至是敵對關係。”
“沒錯!好不容易一切都要安定下來了,再出事兒的話,咱們這幾個人提心吊膽不說,家裏的人恐怕也要跟著東躲西藏。”
陳陽轉頭看了看一邊的孫雨戀,後者給了他一個安慰的笑容。
“那他妻子什麼身份?”
“沒有什麼身份,就是當年的一個普通大學生,後來因為愛慕錢財和權力就嫁給了大她十歲的文華鎮。”
陳陽搖頭,“上次你我都見過,你對她沒什麼感覺嗎?”
“不就是一個普通的家庭主婦嗎?和婆婆有些矛盾,爭奪家產這些固定的節目。”萬金輕微皺眉。
“不對!”陳陽開口。
“那個女人野心很大,也許一開始這個女人隻是想衣食不愁的過一輩子當個富家太太。”
“但從她向自己婆婆出手的那一刻開始,野心就已經在心裏蔓延滋長了。”
陳陽說完停頓了下來,眉頭輕微皺著,正在思考著什麼。
萬金的手機突然震動了一下,他看完之後,眼神變得淩厲起來,“陳先生,暗樁傳來消息那個女人已經聯係地下各家勢力,十五號召開一個聚會。”
“十五號?三天以後!”萬金驚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