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著便也不在為難子軒,直接道:
“那好,相信侯爺夜闖太子府,心中也已經有了答案。的確,那俱女屍並非汝妹司空子淵。噢!非也,確切的說,那俱女屍並非那位代替子淵小姐出嫁的女子才對。”
說完,便笑吟吟的看著子軒,等待著他說話。
子軒的眼眸閃爍了一下道:“你還知道什麼?”
震天戈淡淡一笑:
“相信在下的侍從已經告訴侯爺了,三年前在下有幸曆遊天擎,偶間巧遇貴府大小姐,故而有過數麵之緣。
嗬嗬,那日林中一見,自然是知道,此次嫁來南離的人,原來另有其人。”
子軒沉下臉來,此人竟連此事都知道!聽他的話絕不是天擎人,看樣子也不像南離人,那會是誰?
三年前?三年前太後大壽,四國皆有使臣送來賀禮,即使是平時兵戎相見的南離,與虎視眈眈的北蓬,也都派使臣來到天都。
這人到底是哪國人?
麵上不動聲色,心裏卻滿滿的是盤算,算了,先不論他的身份,還是查到紫瑤的下落要緊。
不過他的回答根本就不是自己想要的,於是子軒懶得和他廢話,直接硬邦邦的又問道:“那閣下可知,那個替嫁的女子現在何處?”
震天戈聽到子軒這樣說,一點也不驚訝,但他並沒有馬上回答,反而是麵露調侃的看著子軒,打趣的問道:
“嗬,侯爺何以如此關心一個陌生女子的生死、去處?甚至比關心族妹還要上心。”
子軒可沒耐心再陪他墨跡,要知道進屋都那麼久了,到現在還沒探聽到紫瑤的確實情況,他還哪有心情陪他繞彎。
冷冰冰的就回答道:“這你不需要知道,你說過隻要本侯回答完你的問題,你就會將林中的一切告訴本侯。”
震天戈卻沒有因為子軒的薄怒而卸下他的招牌笑容,依然笑的人畜無害道:
“我是說過,會將林中所見如實奉告。不過,前提是侯爺先回答在下的問題。可是,侯爺似乎並未曾對在下說實話。
嗬嗬,這樣的話,在下也不知道,是否還應該回答侯爺的問題!”
子軒淩厲的看著上首的震天戈道:“哼,本侯已經將自己所知的告知閣下了,閣下不信難道還能賴本侯不成?閣下可是要失約?”
“不敢,可在下實在是好奇,侯爺何以對一個陌生女子的生死如此關心,甚至關心到為了她不惜闖入敵國,不惜潛入太子府。還是因為,此女子乃侯爺的血親?”
子軒猛然一個起身,怒瞪著堂上的人道:
“這是本侯的事,不勞閣下費心。閣下既然無心交易,那本侯也不便多作打擾,告辭。”說罷轉身便走。
“且慢!”還沒等他跨出一步,身後的俊美男子立即叫住了他。
子軒悄悄呼出一口濁氣,從容的轉過身來,負手而立,淡淡道:“閣下還有何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