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一聲淒厲的慘叫,從一棟矮瓦宮舍傳出,叫的撕心裂肺,痛苦難當。這時是春末夏初,不冷不熱,蚊蠅尚未興起,外麵樹上的鳥兒因為一聲慘叫驚的亂飛。
外麵的人聽見慘叫已經見怪不怪了,隻見這個宮舍外麵掛著淨身房的牌子。屋內躺著一個十五六歲的少年,叫聲正是這少年發出的。
“叫什麼叫,還沒有動刀呢。”一中年白麵無須的人拿著刀子在比劃著,旁邊還有棉藥紙,上麵塗著白蠟、香油、花椒粉,待用以包紮。
“來張嘴把這碗臭大麻葉水喝了,等會就不痛了。”旁邊一個彎著腰的小太監說著把一碗臭大麻葉水給灌了進去,之後又拿一個煮蛋塞進口中。
“師傅,已經到了正午時分,可以動刀了。”這聲音傳進了劉貴耳中想掙紮,身體卻有點麻痹,不聽使喚。
“嗯”說著用艾蒿、蒲公英、金銀藤熬成的水,洗淨其下身。隻見手起刀落那玩意便落了下來。
“……”劉貴還沒發出聲音煮蛋便落了下來堵在了嗓子上,便因疼痛而昏了過去。
老師傅並沒有因為劉貴昏迷而停手,隻見他將豬苦膽剖成兩片,貼在傷口上,豬苦膽又黏糊,又能止血消腫。
此時,老師傅翹起蘭花指,輕拈起一根麥秸稈,精準插入尿道。麥秸稈的作用,是不讓肉芽長死,封住尿口就不好了。
劉貴慢慢醒來:“我的那玩意能給我嗎?我想自己留著。”
“那可不能,這東西還要存封的,以後你有錢了可以來贖去,對了少喝水,渴了忍著,等過了這幾天都會好起來的,其實沒了那玩意時間一長也就什麼感覺了。”小太監把放在了桌子上的盒子抱走了。
之後三天,劉貴還被綁在床上,醒了就喂臭大麻水,想尿就用芝麻杆灰接著。下身敷藥棉紙,勤敷勤換,好生伺候著。
三天後,劉貴下了床,老師傅還要給他抻腿,每天三次。周庸疼得哇哇叫,但如果不抻,日後腰就會伸不直。
一周後劉貴躺著床上,也沒喝多少,吃多少,下身還有點疼,就這樣慢慢的昏睡了過去。
夢中劉貴夢見自己回到了現在,看見自己的母親給自己做的紅燒排骨,可樂雞,以及羊蹄。忽然劉貴猛的一疼大叫一聲“媽……”便醒了過來,劉貴向外看去,滿天星光。這是現代社會不曾有的,劉貴就這樣望著天空不知在想些什麼……
原來劉貴是一個二流大學畢業生,工作了三四年,也有一些存款,但是離買房還差著遠呢,夜裏因為和同事吃飯陪酒喝多了,男人喝多了便開始聊起了女人。
劉貴大學從來沒有談過戀愛,一是專業不是很好女的一手說的過來,二是長得不是很好看而且還很宅。以至於畢業兩年後還是個處男,又因為劉貴身體瘦弱聲音有點尖,同事們便嘲笑他像個太監一樣
。
劉貴氣不過便說:“我是為我媳婦留著呢,再說太監也有妻妾成群的”說完便醉到了。
就這樣劉貴醒來之後,發現自己變成了十五六歲被綁在床上,還沒說話便被疼暈了。
劉貴望著星空心裏不平衡,他也想過自己穿越打天下當皇帝妻妾成群或者娶個公主老婆遊玩一輩子當個駙馬。
但是自己卻穿越變成了一個小小太監,太監就太監唄,起碼給個金手指吧!但是一周過去了也沒有什麼聲音在耳邊響起。
根據這具身體的記憶劉貴知道這具身體的名字也叫劉貴,還有一個妹妹和一個賭鬼父親。妹妹早就被他給買了,輸了之後沒錢自己也被抓了買進了宮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