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內心早已期盼,誰不是這樣呢?當你得知大洋彼岸的那邊有一個你正在等著的或者是正在等著你的人,你會不會立刻的像是插上了雙翅膀飛到他/她的身旁?答案可能都是一樣的,當然是立刻就飛到他/她的麵前,哪怕有再多的事情也要立刻推脫開。
可是,我心裏卻想著,都等了這麼長時間了,也就不差這麼一會兒了,真的在乎,又何必隻是在乎那麼一點的時間?於是,我便在沒有我熟悉的人際之中,攢夠了足足一腔的震撼,從倫敦希斯羅國際機場,毅然決然的離開了這個讓我震撼已久又像是從未消卻過的城市,心裏想著:我一定還回來的,下次,下次一定不隻有我自己一人。
好像還是一樣的飛機,隻是,身邊的人和看到過的空姐都已經換了一個麵孔,好像,就是要我們去重新熟識一般,可是,我卻沒有那麼做,隻是,還是像來的時候一樣,靜靜地坐在窗邊,每一次買飛機票前,我都會說一句:“請給我一張靠窗邊的!(Besidethewindowplease!)”好像大多的國人也大多是這樣做的吧,我也隻不過是附和而已、從眾而已。
好像在倫敦的震撼已經足夠多了,這次在下飛機時,沒有了那些震撼或是呆滯,隻是隨手從口袋裏掏出早已兌換好的加元,上了一輛看起來很有傳統韻味的出租車,在也在下著雪的加拿大,在侍者的指引下,慢慢的走進了加拿大的一家希爾頓酒店,還是這家酒店,但是風格好像也不盡相同,雖然看起來好像差不多的樣子,但其中的細微還是被我清楚的看到了,不過,我也僅僅是一個過路人,也隻是在心裏稍微訝異的看了一眼,還能說什麼。
2014年12月1日,看著手機上不變的北京時間,我並沒有去試圖改變它,不論什麼時候,我都會拿出手機看一眼,看看家鄉的那邊現在是什麼時間,想想那些和我一樣有著同樣課程的同學現在是什麼課程,老李和老於現在有沒有起床,會不會在我不在了之後便會經常性的遲到...想來,也確實有些想念。
現在,是北京時間7點,打開全院的課程表,偶爾看到動物醫學那一項,原來,今天第一節課老李他們有課啊,於是,便在手機虛擬鍵盤上按下了老李的號碼,不過,想了想,卻還是沒有撥通過去,“就算離開了我,你們也應該學會生活,不是嗎?”我輕笑著,便鎖上了屏,把手機扔到一邊,兩手放在腦後,想著明天的行程,但是,想著、想著,還來不及換上睡衣就被強烈的困倦席卷...
“林蕭!林蕭!”
“徐欣!”我一下子就從床上爬了起來,“啊,原來是做夢啊!看來旅遊計劃要盡早提上日程了啊!”
“不對,怎麼就11點了呢?起來的太晚了啊!”看了一眼昨天傍晚在機場的小販手裏臨時買來的帶有“madeinChina”文字的手表,雖然估計在中國大陸看來來就像是地攤貨一樣的手表,但是到了加拿大竟然要我50加元,兌換成人民幣的話足足有250多元,額,這個數字,也是真夠吉利的了,但這並不是關鍵,關鍵是現在竟然已經是11點整了。
“Ohmygod!我錯過了什麼,Whatawonderfulmorning!”也不知道是什麼時候開始,我開始喜歡上每天清晨去見識不同城市、不同街角的清晨,而且也不知道是什麼時候,我開始每說一句話就必帶一句英文,這算不算是一種矯情?
好吧,我猜大多數的朋友或是是同學如果是聽到我說這句話一定會說我矯情。
“Ok就讓我從最後一件事開始做吧。”我把我的筆記本拿出來,開始按照我的思緒、習慣,翻開了在加拿大最後一件事的事項,在那條“和徐欣一起在美國過聖誕節”的那條之前,找到了“去尼亞加拉瀑布”的那條信息備注,然後打了個對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