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兩天出了趟遠門,順便見識了一下,捋了捋思路,已經想好了未來的發展,不會斷更了。
“喂,老於,你說老大他沒事吧?”
“怎麼這麼問?”聽到老李的話,老於回過頭去也不管正在開著的“五黑”,直接問。
“就是感覺怪怪的,不知道為什麼這麼覺得,但是,我還是有些覺得我們兩個是不是做錯了什麼,老大自從回來之後好像很不開心的樣子。”
“不能管的就別管。”老於冷冷的回道。
可是,這句話卻突然的點燃了老李心中些許的火焰,“老於,你什麼意思?什麼叫能管的不能管的?那是咱們老大!你怎麼能那樣?”
“那你說怎麼辦?啊?你說啊?用嘴說誰不會說?可你又辦法嗎?”“騰”的一下站了起來,老於好像也急了。
“我沒事,隻是想靜一下,最近的事情實在是太多,讓我有些不知道該怎麼好,我隻是想安靜的呆一會兒,你們讓我就這樣自己安靜一下,就一下。”我躺在床上,睜著暫時閉不上的眼,不知道如何是好,就連身邊老李他們的吵嚷都讓我感到有些無所適從,這個社會,真的還適合我去生存嗎?
“苦哉!苦哉!從此我將再不能安靜了!”但丁暗戀、迷惘,或是沉醉在一輩子裏的單相思讓人無比震撼,帶著一別子的遺憾,一輩子的憂傷,讓人無法忘懷,連同最後的期許都葬送在了聖瑪格麗特大教堂裏,那裏,是貝阿特麗的葬身之所,也是但丁一輩子不能忘懷的地方,永遠都苦於單戀而無法自拔,不敢說出口,最後陪同貝阿特麗一起隨著聖瑪格麗特大教堂一起淹沒在時間的腐蝕之下,到了現在,或許還能夠隱隱約約的聽到但丁那貫穿千古似乎是絕唱的歎息聲和哽咽聲,讓無數遊人隻能暗自歎息,但卻也不能夠避免一次又一次可憐又可怖的單戀在人間肆虐橫行。
誰在單戀,或是單戀著誰,都是一種無法擺脫的苦痛,是人生的一大煎熬,“在煩倦的時候,我常是暗黑街頭的躑躅者,我走遍了囂嚷的酒場,我不想回去,好像在尋找什麼,飄來一絲媚眼或是塞滿一耳膩語,那是常有的事。但是我會低聲說:‘不是你!‘然後踉蹌地走向他處,”好像就是這樣,沒有什麼改變,讓人痛苦的煎熬,煎熬到骨子裏就好像是酥了。
我突然有些後悔了,後悔當初為什麼聽從老於他們的話去刻意的改變自己,若是其貌不揚的像是從前一樣的活著,不好嗎?不去沾染世俗是非不好嗎?可是,悔意卻不能再讓我回首。這,就像是大多人說過的,是一個僅僅隻有外在的世界,是一個看臉生存的社會,若是不習慣,總會被這個無情的像是刻刀一般的社會殘忍的拋棄,這場來自於人性或是不知是什麼造成的混亂,到底是什麼所引起的?
我總是在想,若是我一直刻意的不去為我自己的形象“保鮮”,那麼現在的生活是不是會有很大的不同?不會再有那麼多人造成困擾,不再會有那麼多人造成感情混亂,似乎這場感情的紛爭,就是因為當初的一時好奇的我所引起的,讓我倍感負罪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