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野車開的很快,冰一寒熟練的駕駛著汽車在前麵帶路。看的出來,路線她是十分清楚的,這一點讓我對她起了疑心,她不可能沒有進過黃泉鎮。不過我又否定了這個想法,萬一以前她去的時候都是當司機的呢?
我們開始行駛在公路,走完了公路又上了鄉村小路,小路走完了又行駛到了顛簸的山間小路,直到我們的汽車無法前進時,才停下來,這個時候天已經黑了。
黃泉鎮就在前麵大山裏麵,不過晚上進去很容易迷路,今天夜裏隻能在這裏睡一夜了。我們準備的很充足,連睡袋和帳篷都已經準備好了。
冰一寒帶來的那三個我不知道他們的名字,就連冰一寒也不知道他們的名字,隻是叫他們的代號。
其中一個叫做陰陽眼,說是他的眼睛有紅外透視的功能。說在能看見地下五六米深的地立。在完全黑暗的環境中,也能看清前方幾十米的情況,還能感知周圍潛在的危險。最後一點兒我倒是相信,這一點兒我也能做到,比如說有人用槍在背後瞄準我,我一定能夠感覺的到。
但是前兩點我就很是懷疑了,他以他的眼睛是夜視鏡呐。
還有一個叫做通天地,能看清楚風水龍脈,是個風水師,和我父親差不多是個神棍。
最後一個叫做活死人,聽說是個盜墓賊。古墓中的機關他能很容易的找到和破壞掉。
今天夜裏有他們三個人守夜,我們三個人鑽進帳篷裏睡覺就行了。但是我怎麼可能睡的著,於是我們三個人進了一個帳篷裏。莫家成鑽進去就躺到了地上,我和冰一寒對視了一眼,坐下了。
我清楚的看到莫家成眯著眼睛看著我們兩個,就好像我們兩個總要發生點兒貓膩什麼的。真他媽讓人討厭,如果不是冰一寒再場,我早就一拳頭封了他的眼睛。
其實我的冰一寒一點也不熟悉,也沒有什麼話。我懷裏抱著我的那把狙擊步槍眯著眼睛,耳朵卻聽著周圍的動靜。這把槍是冰一寒費了好大的勁兒才給我買來的。沒有槍,我就沒有安全感覺。
直到現在,我睡覺的時候還是習慣握著槍睡覺,這是我多年和戰爭生活養成的一種習慣,恐怕到死都改不了吧。
一夜相安無事,第二天早上我們簡單的吃了些東西就由通天地帶著我們進山。進山的路開始隻有一條,但是走出沒有多遠,又多出了幾條。通天地是風水師,不可能不懂八卦的,隻要精通八卦的人都能進去。
忽然我想,我爹看樣子也是精通八卦的。我對他的佩服與疑問也越來越多了。
跟著通天地左轉又轉,弄的我也分不清楚方向了,沒有指南針我是肯定迷失在這裏,直到我感覺下午的太陽看上去是在東方,我們就走完了所有的路,當我們穿過山林的時候,我就看到一塊巨大的石碑出現在我的麵前。
這塊石碑大約有三米多高,看上去很重,雖然石碑風化的很嚴重,但是上麵那三個有力大字卻很清楚,黃泉鎮,多少年了,字還是是紅的刺眼,讓人看了觸目驚心。石碑的下麵是一塊石墩,上麵還寫的很多小字,都是用繁體字寫成的,不過我倒是認識。
這些方字記載了黃泉鎮的來曆:傳說黃泉鎮是由三個從陰間逃出來的鬼魂建成的,他們不甘心陰間的枯燥生活,化做人形來到人間,為了躲避陰兵的追捕,在這裏隱藏起來,娶妻生子,進入六道輪回。
一看這都是騙人的,如果這個鎮子的人都是鬼的後人,怎麼可能被日本鬼子屠殺。
石碑的後麵都是一荒草,有一條小路隱約的通向遠方。
“就是這裏了。”冰一寒看了遠處的情景,她已經認出來了。“已經兩年沒有來過這裏,這裏還是老樣子。”
突然,石碑後麵的草叢裏發出沙沙的聲音,我立刻舉起的狙擊步槍,朝聲音的地方瞄準。他們一個個也掏出了手槍。這種沙沙的聲音不像是動物發出的聲音,更像有人在草叢裏移動的聲音。
“別開槍!”一個人緩緩地從草叢裏露出了頭,舉著雙手,“別開槍,別開槍,自己人。”
“自己人?”冰一寒滿臉的疑惑,問:“你是誰?”
“都出來吧。”這個人似乎對著草叢裏其他的人說。接著草叢裏又冒出兩個人頭。“冰組,是老板斯蒂芬派我們來這裏接應你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