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青雷和秀秀二人上樓來時,顧少卿已經翻身假寐,杜青雷在少卿門前愣了一下,沒有說話,徑直走進自己房間。九尾狐卻隔著門,歡聲道:“顧家少爺,缺不缺個暖床的伴兒,奴家可以效勞呀。”
躺在床上的顧少卿深知受不得這些誘惑,更是不敢轉身,默念非禮勿視,非禮勿聽的箴言,生怕那狐媚子破門而入。卻聽得那胡秀秀哈哈笑了一聲,轉身而去,也是入了她的房內。顧少卿知道被耍,心中一時氣忿,又不知是因為被人戲弄,還是那狐狸魅而不惑讓人好生不爽。心中有想到才出群山,除了知曉前往獸神山,還沒有其他關於母親的半點消息,又想到父親慘死異獸手中,心中又是一涼,隻能摸了摸懷中玉佩,模模糊糊間,倒是睡了。
當樓上三人都已睡去,沒人能看到顧少卿懷中的玉佩發射出淡淡的乳白色的柔光,一環一環的繞著他,慢慢的滲透進了他的身體。
一覺醒來,顧少卿覺得身體好像變得比以前更加舒服,一種說不太出來的感覺,對於他來說,就是感到無比的舒適,連日來的勞累都蕩然無存。
伸了伸腰,顧少卿起床收拾好行李,又想起昨天杜青雷的兩道電光,頓時感到雞皮疙瘩站立起來。他沒敢去驚擾還未出門的杜胡二人,自己走下樓去,要了幾份點心吃喝起來。
“這位客官,昨日於店內動手的二位客人,可與您是一路?”店小二給顧少卿倒上水,好奇的打聽著。
“確是在下的朋友,昨日損壞了店裏的器物,你讓老板算算,結賬時一道給了。”
“客官,我家老板說了,這次住店,費用由他包了,也當是交了您幾位朋友,以後路過青州地界,也可以常來常往,不用客氣。”
“那便謝過你家老板。”顧少卿也向那掌櫃的方向拱了拱手,店老板也訕訕地笑了一下,不敢與顧少卿多做對視。
“小二哥,我打聽下,你這玉關峽口不大的地方,怎得有位如此厲害的鎮守。”顧少卿心中對於楊建業來這等小地方當鎮守也是倍感疑惑,皇京大都裏麵都飛揚跋扈的楊家少爺,怎麼會跑到這窮山惡水之間來做一個小小的鎮守,若不是在城關那邊九尾狐露了一手,這位大少爺恐怕還會穩坐鎮守府中。
“這位新鎮守是上月從中洲來的。上任以來,我們這些小民從未見過這位大人是何方神聖,直到昨天和您一起的那位高人與鎮守大打了一場,才讓我等看清了鎮守大人的模樣。”說到這裏,小二想起了楊鎮守被擊出屋子的狼狽相,還嘿嘿笑了一聲,有道:“我聽說啊,是據我在這兵營中的一個哥們所說,這次,是大都裏麵有幾位老爺,要來青州取一件寶物,這鎮守大人呢,便被派來守住玉關峽口這樣的要地,確保寶物能順利送回中洲去。”
“是何寶物,說來聽聽。”胡秀秀的聲音從旁邊傳出,顧少卿轉頭一看,之間那秀秀已經坐在身旁,前一刻還空閑的位置,如今轉瞬間有了身影。
又是空間異能麼。顧少卿的心裏可是十分不快,這等異能,無影無蹤,神鬼莫測,這要是個暗殺的刺客,自己恐怕連死於誰人之手都無法得知吧。
“姑奶奶,您是何時來的,小的真沒看到您。”店小二也是被突然出現的胡秀秀嚇出一身冷汗,連忙道,“小的也不知是何寶物,隻是據我那哥們酒後所說,估計除了鎮守大人,也都不知道是何寶物啊。不能和您二位多言了,這走漏風聲,可是要被鎮守殺頭的啊。”
小二見胡秀秀聽他所言,不知那珍寶是何等事物,麵色有些不善,生怕遷怒到自己頭上,連忙扯出個殺頭的理由,去招呼其他的客人了。
“哎,三弟。這裏好生無趣的,不如我姐弟二人找個沒人的地方,好好的歡樂一下?”